/> “我说过,这不是你该参与的事!”上官蕴第二次开口,口气已经颇重,截断景纯话。
景纯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联想起上次被盆栽砸中老板后来的离奇死亡事件,总有些不祥预感萦绕在心头。
她停下轮椅,跨两步到他面前来半蹲盯着他道:“蕴,你不能做违法的事!”
上官蕴神色一顿,略显冷漠道:“什么意思?”
“就算有人欺负我,或者是任何过分的事,你都不能用犯法的方式去报复。”景纯努力组织词汇,要尽量让他听到心里去,又不会大发雷霆,这还着实有些难度:“因为,一旦对别人犯罪,那我们就不再是受害者,而变成加害者了。而原本属于我们的理儿,也都被跑到别人身上去,你明白么?”
她嘴巴动很快,叽里咕噜说完,只怕自己都没听懂自己说了些啥。
上官蕴却只在片刻迟疑之后,点了点头。
景纯原本还在紧张,见他点头而不是勃然大怒,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实处。
“若我坐牢,你这种蠢笨女人,一定会被别的男人骗走。”上官蕴又忽开口道:“我当然不能允许那种事发生。”
景纯听这调调,似乎有点儿不对!
可只要不去做犯法的事,管他怎么理解都可以的吧!
基于这个思想,景纯缓缓点头道:“对啊对啊!”
岂料这两个词冒出来,上官蕴脸色登时变了,厉声道:“若我去坐牢,你还真打算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景纯愣住几秒钟之后,匆匆解释。
“欠管教女人,回家再跟你算账!”上官蕴冷冷说完这话,单手扶着车门站起上车。
景纯匆忙去扶着他,陪着笑脸道:“别啊别啊,你完全理解错我意思了。”
上官蕴只是冷漠。
等他坐下来后,景纯紧挨过去,咧着嘴道:“我今天被打的这么惨,你还舍得打我啊?”
“那就攒着,等你身上伤痊愈,我再跟你算账。”上官蕴淡淡说道。
这家伙,果然是做生意出身,还真是会斤斤计较!
车驶向医院。
景纯真心觉得这段时间水逆,同时也跟医院结下不解之缘,短短一段时间,已经是接连几次入院了。
好在这次伤势还比较轻,只上了药,就没事。
上官蕴情况更严重一些,断了的骨头原本还未愈合好,这次又做这么激烈动作,自然造成骨头再次裂开,恐怕是需要更长的治疗时间。
景纯去他病房,一脸埋怨。
“我都说你不能乱下路走动了,你就不听我的!”
“就算打这石膏时间再长些,也没关系。”上官蕴动了动敷着石膏那条腿,嘴角抬起道;“这东西不会影响到我们两个床上运动。”
这家伙,三句话没说完就来不正经的!
景纯瞪了瞪眼道:“就好好养伤,什么运动都不许做,在家好好休养!”
“那可不行,有些账,还要我亲自去算。”
上官蕴脸颊上流露出那阴毒目光,让景纯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安。
“蕴……”她轻声喃喃一声,他却未曾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