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从实回答。”
景纯有些愕然,随即抿唇道:“可你现在还不能出院。”
“能不能出院,我说了算。”上官蕴仍是一副不可一世姿态,随即冷冰冰来了一句:“走!”
景纯拗不过,只顺从推着他离开警局。
警局外上官集团专用商务车已在等待,上官家保镖帮将上官蕴抬上车。景纯只在旁边照顾,上官蕴此刻才见她手背上那道伤口,不由皱眉,吩咐保镖下车买药。
“其实不用,不是很严重。”她下意识把受伤手向身后藏。
上官蕴不由分说一把扯过,压低嗓音道:“若是留下疤痕怎办?从前也就罢了,既然成了我的女人就不行。我不允许我的女人身上留下疤痕。”
景纯抿唇,虽才刚刚哭完,此刻鼻尖儿竟不由得又是有些泛酸,低声说道:“可伤口很深,就算上药包扎也仍旧会留下疤痕的。”
上官蕴听完此言,眉头紧皱,他对医疗完全不懂,一副将信将疑神色。
“是么?可上次你给我处理之后,不是也没留下伤痕么?”他嗓音混混道:“如果如法炮制,应该也不会留下疤痕。”
他口气肃厉,似很认真,很关心能否留下疤痕问题。
景纯此间竟不忍再说实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可……可能吧。”
保镖买了一包药回来,交给上官蕴。
受伤人是景纯,她单手自然没办法为自己上药。
上官蕴毛遂自荐,解开药品包装,把消毒喷雾剂捏在手里。
他神色谨慎,似搞化学试剂实验般,一点点喷洒在那已经有些愈合伤口上。总已然有些愈合,但消毒剂药性还是让她有些痛,不自觉动了动手背。
他只抬头望她一眼,目光竟有些柔和。
让景纯意想不到是,他竟将她那套处理伤口方式牢牢记住了,此刻按部就班,也有模有样,只最后包扎纱布时候,无论怎么也系不上,额头竟出了一层细细汗珠。
她抬手,偷偷帮他擦拭掉额头上汗珠。
最终那包扎总也算完成,只看上去很臃肿,半点儿美观也谈不上。
车在上官家大院停稳。
景纯先下车,保镖随之将轮椅连同上官蕴搬下来,她也推着他进宅子。
推开玄关门,最先看到是客厅位置。
往常白欣总会端坐那沙发上,一脸冷漠。可今日并未见到,只新雇来管家在旁候着,见上官蕴当即恭敬过来欠身道:“大少爷,您回来了?”
上官蕴冷漠点头:“嗯,我的房间收拾了么?”
“虽您这段日子不在家中,也日日给您收拾着呢。”管家口气恭敬说道。
上官蕴似很满意,微微颔首。
管家在楼梯上安放了木板,便能径直把上官蕴推到二楼上去,到卧室门口时候,上官蕴忽开口道:“管家,找根鸡毛掸子过来给我。”
他说这话,让景纯心中不由得打了个紧。
管家楞片刻,当即道:“是!”
要说这管家办事效率也可说是相当高了,不过三分钟,一根笔直鸡毛掸子已经呈上来。
上官蕴握在手中挥了挥,发出咻咻咻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