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睇她一眼:“你连命都不给我留,你还要我给你留情面?”
“由此可见,楚甜方才说的话,几乎有一半都是假的。除了形容自己有多痛苦之外。”洛枫双手抱怀嘲弄着道:“简直就是恶心。”
楚甜自知无法辩解,咬着牙道:
“纵然我恶心又怎么样,在那种时候谁不为了自己考虑!倒是陈常胜大方,把药给了张帅,自己又吃什么了?为什么他依然还有力气去取雪淬?那解药瓶子,还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又问到点子上了,白清林再度狐疑的朝长笙看来。
“老师你就一定要被那些恶意中伤陈常胜的人左右吗?”洛枫实在瞧不下去,曲长笙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我知道,像我这样人,拿了第一,自然有人心中不服气。但是我要说的是,今日的毒,是一钩吻,是我们最近才在课本上学过的,应当将药物磨碎生服,方可驱除药效,但这种毒素能让人浑身无力,血液中仍有残存的余毒,既然你们不信,那好。”
她顺势取出一根银针,在自己的手指上一刺,鲜血涌出,在银针上沾染上血液:“以银针验毒,便可知分晓。”
果不其然,银针在众目睽睽之下渐渐变得青紫,白清林脸色微变,取下银针:
“的确是中了毒,那这解毒药瓶是谁的?”
那些盼着曲长笙作弊的人闻言失望的哼出声。
“我若是没猜错的话,那解毒丹药,一定是上好的,我这么穷,也拿不出那么好的药来。”曲长笙微微昂首:“玄月同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这个实验?”
玄月见到曲长笙竟然用这种方式验毒,瞳孔骤缩,剧烈的咳嗽两声。
立刻就有人道:“陈常胜你还是不是人了?玄月都这样了,你还要验?”
曲长笙恍若未闻:“玄月,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玄月眸光微闪:“陈常胜,你我并无渊源,你为何这般揪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