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丫头从她出现这一刻,跟寻常的丫鬟不同。
她倒是想要好好会一会这个皇上优待的姑娘。
“反正我已经在客栈的时候歇过了,先将他们带到执法司。”
玄裳还想要说什么,但是他实在是太理解玄月的性子,决定好了的事情就不会再悔改,他就把这事怪在长笙身上。
“你可真是会给我找事情。”
对面的三人组朝着长笙冷笑,长笙面不改色的反驳:
“大人此言差矣,究竟有事情的会是谁?我想大人应该也不急着下定论。”
“就是你呀,长笙。”
小桃子抿着唇笑话她:
“你还在这遮遮掩掩的做什么?我们人证物证俱在,昨天看到了一次,今天也看到了一次哦,对了,玄裳大人,您应该不知道吧,就在昨天您在西大门外出办事情的时候,就跟在您后面的这位丫鬟,她就这么的去**这个侍卫来着。”
“你竟然还干出这种事儿!?”玄裳顿时将矛头直指长笙。
柱子也有些紧张了,他捅着长笙的胳膊,虽然他知道这事儿完全是在污蔑:
“你解释解释啊,我们两个根本就是清白的。”
只可惜这丫头挺的板儿直根本就不畏惧对面的人拖过来的脏水。
“有什么可解释的,我做事光明磊落,光明正大。”
玄月牵着马往前走,闻言回首,只见那姑娘跪在地上,虽说身子矮了一截,可气度这要比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盛。
她隐隐的感觉到此姑娘并非池中之鱼。
甚至她觉得有一丝危险,在若有若无的压制着她。
执法司——
“你们两个谁先来,谁先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玄月坐在主位上,尽管从远处而来,风尘朴朴,也难以压制她身上与生俱来的那种魄力。
她这话是看向长笙的,她希望是长笙先来,没想到长笙垂眸,45度角,斜望着地面,根本不看她一眼:
“让他们先来吧。”
这个丫头很稳重,不像是往常的一些人被冤枉了,叽叽喳喳的就要辩解,他什么不说,似乎是在憋着什么大的。
玄月的心难得的感觉到了浮躁。
小桃子立刻说道:
“玄月大人,我将来龙去脉都说给你听,那日长笙与我谈心说一个士兵对她倾心,而她自己本身也愿意同这个士兵有一丝往来,我知晓宫中规矩,宫女和士兵是不可以互相勾结,结果劝解不成,想叫李婆婆和宋总管我们三个人一同来劝长笙返回歧途。”
柱子在一旁听着,越听越荒谬,他分明和这个丫头只有两面之缘,今天是第二面。
开口想辩解,手却被身侧的姑娘狠狠压住了。
柱子偏头,只见长笙不慌不忙,斜眼朝他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的浮躁顿时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