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反手关门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卡住,关了几下都关不上,江新白顿时就有些怒了,转身就要用力一甩门,结果看到那张俏生生的脸蛋时,瞳孔不敢置信地骤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手脚都忘记了动作。
景荔眨了眨眼睛,好笑地伸出食指轻点了点他的额心:“喂,一天不见就变傻了?”
江新白哑着嗓音问:“……你怎么回来了?”
景荔戳他带婴儿肥的脸:“还学会骗我了?嗯?”
刚刚戳额头还不明显,但是现在往脸颊上肉肉的地方戳,江新白顿时就感受到了她柔暖指尖传来的温度,还有清雅好闻的玉兰香也从她身上顺着风飘过来,白皙的脸皮突然就不受控制地就红了。
景荔还以为是自己把小白兔戳红的,连忙停了手。
江新白心里有点莫名的遗憾,不过这丝情绪转瞬即逝,他更多的还是窘迫,只好不冷不热地说:“你不回家吗?这么晚了家里人会担心吧。”
他现在心里很矛盾,想赶她走,又想她多留一会儿。
景荔把书包脱下来,取出里面的作业:“呐,来给你送作业的。谁让你昨天不上学,那我这个同桌只能专门跑一趟了。”
江新白心口一暖,眼神柔和了许多:“麻烦你了。”
“切,同桌之间说什么麻不麻烦啊。”景荔边说着边拉上拉链,背上书包。
江新白以为她就要走了,一紧张就抓住了她的手:“我送送你吧。”
景荔忍不住瞪他:“送什么送啊,我才刚来就赶我走?也不请我喝口茶的吗?”
江新白震惊得有些结巴:“你……你还要留下来吗?这里那么脏……”
景荔蹙起眉,在江新白紧张又失落地以为她要改变主意时,她突然一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被刻意化了另一个妆容的脸庞依旧眉眼如画:“只要是你住,就不脏。”
江新白心头一颤,不由自主收紧了手心。
景荔这才发现自己被他握住手很久了,本来想抽出来,但是正被他牵着往前走,想想就算了。
很意外的是,屋内被整理得很整洁,整体风格都偏向暖色调清新田园风,餐桌上和窗台上都各放着一束粉蓝色的花。另一边出去还有个院子,种满了翠绿色的植物,葡萄藤爬山虎喇叭花爬满了屋檐花棚。
正好是午后,阳光斜斜地照进院子里、屋子里,暖洋洋的让人想睡觉。
景荔惊叹道:“真的是感觉室内一下子就充满了阳光。”
被她夸赞,江新白眼睛忍不住亮了一下。
“这么漂亮的屋子,你居然说脏,害得我以为你和老鼠蟑螂住在一块呢。”
江新白抿紧的唇角微弯,拿出茶冲泡起来。
景荔凑过来看:“虽然我没学过,不过你泡茶的手法看起来很专业呀。”
江新白微垂眼睫,轻声说:“我以前学过。”
景荔来了兴致:“白老师,那你快教我看看,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江新白手指顿了顿:“应该是江老师才对吧。”
景荔不依:“不行,我就要叫白老师。”小白兔不就姓白么。
“好吧,景景同学,我们现在开始第一节课的学习。”
江新白开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认真学习的侧脸,丝毫没有因为他刚刚在口头上占的便宜而生气,不由有些窃喜。
茶喝了一下午,江新白对景荔的称谓终于从大名变成了景景。
天也聊了一下午,大部分都是跟音乐有关。
景荔研究外星生物一样盯着江新白老半天:“我怎么觉得你懂得比我还多,明明爸爸请来老师授课,我都有认真学。”
江新白淡淡地说:“杨绛先生说得好,想的太多,读书太少。”
景荔立马嗷地一声扑上去,捏住他两边耳朵:“小白兔胆子大了,居然敢讽刺我。”
江新白本来耳朵容易红就是因为太敏感,现在被她这么一捏也忍不住痒得笑出声。为了拯救自己可怜的耳朵,他只好反手挠景荔的痒痒肉,景荔瞬间笑得不能自已,松手就要去挠他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