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发出的光芒四处照耀开来,此时不仅是面前的凶兽被吓住了,变得焦躁不安,墨元也从令牌发出气息上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
直到这时,墨元才看清这凶兽的某样,足足有两丈有余,背上凹凸不平的鳞鲫,头上长有两只和野鹿一般的角,口齿中流露出恶心的液体,看着都另人胆寒。
不过现在好怕的倒不是他们,而是这只凶兽,看来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正在一步步的往后退,像这些野兽,常年生活在灵气充沛的地方,已经开始诞生自我的灵智,只不过现在这只算是最低等的了。
不久之后,直到凶兽慢慢消失不见,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墨元迅速的拉开与陌生男子的距离,要是用这令牌对付自己,他可没把握能应付。
男子也似乎是察觉到了,把令牌往怀里一塞,才对着墨元道:“小子,你这么警惕做什么,我们好歹患难与共过,难不成我还会对你下手?”
“这可不一定,你有这东西,早先为什么不用,偏要等到这时候才拿出来。”墨元警惕的打量着男子,一有不对就立刻掉头,哪怕最后逼不得已和野兽一战也不能留下来,他可是深知那令牌的强大。
“哦,你说这个啊,这是我父亲的家族令,里面有封印他的一道灵术,现在有人想谋害我,是故意引诱我到这大山深处。”
“逼不得已的时候我才会拿出来,因为上面有独特的气息,想害我的人就会察觉到,当然我家族的人也可以,就不知道谁先到了,要是别人的话,我俩今晚也是难逃一死。”陌生男子淡淡的解释道。
“那你惹这凶兽干嘛,又引到我哪里去,怕不是想让我给你做垫背的吧。”墨元冷笑的道。
男子一听也是冷笑到:“一说这个我就来气,本来我以为能在这大山里深夜独行的人,想来也是有一定实力的,谁知道碰到你这么个不知世事的小子。”
墨元脸沉如水,也不知该信不该信,虽然他从来没有出过圣虚山,但是有些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行了小子,都要死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下黄泉的话也好做个伴,本少名为杜世贤,你叫什么名字?”。男子一脸洒脱的问道。
“我叫墨元,可没打算和你一起下黄泉,就此别过。”说完便打算离开,知道了原因他还那敢留下来等死。
杜世贤看了看天边,一脸阴沉的道:“晚了,看来本少的运气还真是差了点。”
回头又看了一眼墨元,才认真的说道:“等会我会激发令牌中的神通,这也是我最后的底牌,你趁机逃命,也算我亏欠你的,我杜世贤从来不会牵扯无辜之人。”
墨元点了点头,也是严肃的道:“还算你够义气,凭你这句话,我也可以和你做朋友,但是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忙,如果我平安离去,日后定当为你报仇。”
杜世贤向墨元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才自言自语的道:“这乌鬼山的人还真是难缠,想让本少死,那就谁也别想好过。”杜世贤脸上浮现出决然之色。
乌鬼山么,看来应该是一个势力的名字,也不知道有多少高手,今晚还能不能逃的出去。墨元心里开始盘算着等会逃命的路线,他还有许多事没做,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死掉。
瞎眼间的功夫,就听见四周的树林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显然他们已经被包围了,而且来的人还不少。墨元也是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树林中无数的身影慢慢浮现出来,领头的是一个差不多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本次长得就不怎么样,脸上还有几条疤痕,看起来格外吓人。
刀疤男子看着不远处的杜世贤,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杜公子,真是久违了。”
“乌山主,何必说这些客套话,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吗,你可以拿去,但是先放这小子走。”杜世贤拿手指了指墨元。
姓乌的男子叫乌越,也是乌鬼山的山主,有生灵三层境的修为,手下的人都是破虚之上的强者。
“看来杜公子还是不知道我的为人啊,斩草不除根的事,我乌越从来不会做。”乌越一脸微笑的看了看杜世贤,又看了看墨元,显然是一个都没打算放过。
杜世贤早知道此人的性格,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过也并没有惧怕,而是淡淡的问道:“乌山主若能告诉本少是谁来请你出手的,也算让本少死个明白。”
墨元一直都在旁边看着,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帮法离开,倒是杜世贤这人还算有些骨气,现在都没有低过头。
乌越也是怕夜长梦多,脸色突然变得及其可怕,看着杜世贤淡淡的道:“不好意思,买主不方便透漏姓名,所以还是请杜大公子安心的去死吧。”
乌越突然出手,一股巨大的灵气开始涌现出来,周围的树木都开始沙沙作响,两只大手分别向着墨元和杜世贤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