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巴掌,终究没有落下去。
冷哼一声,凤绾衣猛地推开了她,又从怀中拿出那个荷包,朝她扔去。
花蝶衣颜面扫地,接过红包,不甘地吼道:“打啊,你怎么不打了?什么狗屁表嫂,要是我告诉表哥实情,你连命都保不住。”
“啪!”这次凤绾衣是真的怒了。
花蝶衣可以无知,可以愚蠢,就是不可以这样口无遮拦!
“这一巴掌就是替你爹打的!我告诉你,只要你告诉夜临风实情,别说我保不住性命,就是你爹,还有你自己,也休想活!”
他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凤绾衣落水,花家还能安然坐在船上?
“你竟然打我……”
“我就是要打你,好好打醒你!不然你爹,整个花家,都会败在你手上!”
凤绾衣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生气了,以前她认为花蝶衣虽然任性,但胜在聪明,故而有意结交。
可是现在,为了一个男人,她竟然可以愚蠢到这个地步!
花蝶衣被凤绾衣堵得哑口无言,流着眼泪,站在那里,又气又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关于我和雁漠北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解释,也是最后一次解释,你给我听好了。”
认识凤绾衣这么久,花蝶衣很少见她这般疾言厉色过,宛若从地狱出来的女修罗一般。“他是夜鸾煌唯一的师兄,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你信就信,不信我也懒得解释。顺便告诉你,若是想俘获一个男人的心,单靠撒泼使性子,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最起码我可以肯定,雁漠北绝对不吃这一
套!”
无端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误会,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捂着自己的脸庞,花蝶衣哭着说道:“还说没什么,他看你的眼神,难道你还没发现吗?”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难道还不明白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听了她的话,凤绾衣更加愤怒。
“那是他的事情,他喜欢谁,我管不着,你不能拿他怎么办,就来找我撒气?我凤绾衣是这么好欺负的人?我告诉你,你想要的东西,不是光想就能得到,还有,人心,可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
教训得也够多了,为了感情就变得这么愚蠢的女人,凤绾衣再也不想搭理。
看了看自己被鞭子割伤的手掌,凤绾衣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随手扯过腰间的手帕,简单包扎了一下,便离开了花蝶衣的房间。
正好这时,夜鸾煌已经谈完了事情,和雁漠北就候在正堂里等待着她。
“绾衣,你的手怎么了?”
那一鞭子,花蝶衣可是用尽了全力的,不管凤绾衣再坚强,也不是铁打的身子。
手掌上的手帕早就被血迹给渲染得辨不清原来的颜色。
夜鸾煌的脸色当即就难看了下来,连忙迎上前来。
“我没事,不小心割到了而已,上点药就好了。”
她和花蝶衣的争吵没必要告诉所有人,若是让花无涯知道了,反倒让他为难。
可是雁漠北是知道凤绾衣去了哪里的,他深知花蝶衣不是个善茬。
无端端地会割得这么深?他根本不相信。
眼见着雁漠北就要去找花蝶衣算账,凤绾衣连忙阻止。
“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府吧。”
雁漠北闻声回头,正好看见凤绾衣那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这才作罢。
“还是先处理一下再走吧?”花无涯也很是奇怪凤绾衣为什么会割伤,好心留她下来包扎。
不等凤绾衣回答,雁漠北便抢着说道:“多谢将军美意了,与其事后诸葛,不如好好管教一下令媛吧。”
“这……”花无涯更是不解,这跟他女儿又有什么关系。
“将军,我们先走了,若是有事,我们再联系。”凤绾衣连忙打圆场,然后赶紧拉着夜鸾煌和雁漠北离开了将军府。
“你的伤,到底怎么弄的。”
回到定北王府之后,雁漠北便独自来到了凤绾衣暂居的房间。
伤口已经清洗包扎过了,上了军用的专门凝固伤口的药,已经好多了。
只是右手被这厚厚的纱布缠绕包裹着,总归有些不舒服。
凤绾衣连个杯子都拿不起来,只得作罢。
“不是说了吗,不小心割到了。”
这种鬼话谁信?
雁漠北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我知道是花蝶衣弄的,如果你不说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
“别!”
叹了一口气,凤绾衣只好如实相告。
“你是笨蛋吗?她不长眼你还不知道躲啊?”
看着情绪激动的雁漠北,凤绾衣不由得讪讪发笑。
她倒是想躲来着,可是她没那个本事躲过去啊。
“她抽我一鞭子,我打她一个耳光,已经很划算啦!”
真不知道他这么生气干什么。
“真怀疑花蝶衣抽的是你的脑子,而不是手掌。你这都血肉模糊了,她不过挨了一巴掌,有可比性吗?”
印象中的凤绾衣可没这么善良,向来睚眦必报的主,变性了?
再说了,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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