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两个人打得可卖力了,然而真正落在她身上的板子却没什么力道。抬眼看了看前头站着的沈在野,他脸上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冷漠地看着她道:“你好歹配合一下,叫两声。”
“……”
既然有准备会救她,那先说句软话能死吗?!桃花撇嘴,趴在凳子上应付似的叫了叫,抿唇看着前头那人,真是又嫌弃又无奈。
为什么总是不能好好说话呢?把她气得半死,把他自己也气得半死,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人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什么还要彼此折腾啊?
斜了她两眼,沈在野转头就走,一路出宫,眼神再也没能暖起来。
“哎?怎么样了?”徐燕归在府里等他,见沈在野回来,连忙就问:“你解释了没?她怎么说?”
不耐烦地将人挥开,沈在野沉声道:“继续去做你的事,别来烦我。”
“……又怎么了?”徐燕归锲而不舍地贴上来,看了看这人的表情,皱眉道:“你去宫里这么久,该不会还没解释清楚吧?”
“没什么好解释的。”沈在野冷着脸道:“反正在她心里,我就是千方百计要害她的人,救了她也不是真心。换作别人,随随便便救她一下,那就是令人动心的真情。”
吸了吸鼻子,徐燕归四处看了看,一本正经地皱眉道:“怎么回事?你闻见了吗?谁家的陈醋坛子翻了?”
目光如剑,沈在野淡淡地道:“你不想在这府里呆了,就直说。”
“哎别,有话好好说。”伸手拿出一叠纸来,徐燕归道:“说正经的,我又帮你查了不少东西,你看看有没有用。”
沈在野抿唇,捻过两张来看了看,眼神微动。
“恒王妃的远亲?”
徐燕归点头:“最近正在朝中找职位,恒王为人低调,不常用权势做私事,但这次动静挺大,想必是他的王妃闹得厉害。”
“那咱们便帮他们一把吧。”沈在野轻笑,一遇事就恢复了往常的冷静,将徐燕归手里的纸都看完,放在火盆里烧了:“湛卢,去给秦太仆说一声,让他空个内吏的位置出来。”
“是。”湛卢应声而去。
打开桌上放着的册子,沈在野目光深邃地扫了几眼,微微一笑,满是胜券在握。
“就这个时候你还像你。”徐燕归看得咋舌:“总算有点让我觉得熟悉的影子了。”
斜他一眼,沈在野合了册子:“你瞎说什么?”
“我瞎说?”伸手将旁边的铜镜勾过来递到他面前,徐燕归没好气地道:“你自己看看,一旦遇上姜桃花的事,你还像那个运筹帷幄诡计多端的沈在野?”
眉梢微挑,沈在野一把将镜子挥开,淡淡地道:“别以为把褒词和贬词放在一起用我就听不出来,你去做自己该做的事,要是觉得舌头多余,不妨割下来喂猪。”
伸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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