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大概,根本就是一毛一样的!
话说黑暗法则不是你的天敌死对头吗?这样随便借用,你给人家版权费了吗摔!
苟梁简直不知道要从何吐槽起了。
主神笑了下就转开了话题,“因为参与的黑暗之力加持了黑暗法则,所以这个世界的负魂力要比其他世界要强烈很多,而你需要它,我就带你来了这里。”
能不强吗,苟梁心想。
当前世界都发展了千千万万年了还是那套老规矩,奴隶制度盛行,两极分化严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除了魔法师和贵族,平民的生活就过的非常艰苦,饱受压迫,奴隶就更不用提了,几乎完全等同于负魂力的培养皿。
想到这里,苟梁的思绪顿住。
“你是说,我需要负魂力?”
主神点头,犹豫了下才说道:“更准确地说,只有你自己的魂体衍生出的负魂力才能为你所用。”
“也就是说,我以前寄宿的那些人,他们的魂体其实都是我自己?”
苟梁对他和主神分开的事情其实心里早有猜测,乍然听见他说自己的魂体曾经破碎过也不觉得意外,只是诧异于他的宿体里的魂体就是他自己的事实。
“是的。你的每一位宿体几乎都负魂力满满,那就是因为你的魂体破碎之后,寄宿在人体内自行自救的结果。你吸收了这些负魂力,其他世界的魂体就会变得更加强大,而后在末世世界达到峰值。”
苟梁了解了。
当初那个死胖子唐棠,一遇到末世就死翘翘就是因为自身魂力达到了世界之最,才会无法容纳外部魂力。
这么说来,上个世界的作死穿越货魏宣明也是他本尊。
咳咳,看来他的审美始终如一,天生的眼神好。
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个赞,苟梁问道:“那莱伊·亚历克斯的意识海怎么会……”
“除了他之外。”
主神又说出了让苟梁惊讶的事实。
面对苟梁的不解,主神全盘托出地说:“其实在你吸收了前七个世界的负魂力之后,唐棠之后你的魂体碎片承载的魂力都是与目标世界匹配的巅峰状态,换句话说,负魂力对你来说不再是必需品。可后来我发现,你的魂体亏损过度……可以理解为,现在的你严重营养不良,需要负魂力作为营养,所以我带你来了这里。”
原来如此。
可苟梁仍然觉得奇怪,“你不是说诸神之战的时候,这个世界就毁灭了吗?怎么它过了这么久还是好好的,难道是你重塑了这个世界?”
想象一下就很牛逼的样子。
苟梁的眼睛亮亮的。
然而主神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主神法则不可逆。”
他可以让时空倒退重演,但却也不能让已经被黑暗之力的吞噬的东西完整复生。
更何况,这个世界的负魂力浓厚特性完全源自于意外,一个无法复制的意外。
原本,他习惯于既定的不需要任何改变的东西,懒得对自己的造物费心,定下这条规矩原本是防着黑暗法则从中捣乱,没想到有朝一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不愿多说,但苟梁何其敏锐,一下子就听出他话中深意。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拧眉说:“难道,诸神之战……这个世界毁灭的时间,在我脱离上个世界之后?!”
主神没有否认。
苟梁一下子变了脸色。
“你已经在这里,在光明神的意识空间里等了我千万年?!这、这怎么可能……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千万年的时间,字面上看无关痛痒。
可,对于经历其中的人来说,那是苟梁完全无法想象的漫长。
若是像黑暗神这样习惯了那种无所事事的活法的土著来说,这个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个符号,没有任何意义,但对于等待他降临这个世界的人来说,那就是加倍的难熬。
而苟梁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自脱离上个世界后就进入了这里,中间完全没有感觉到时差。
看到他眼里的震惊和难受,主神轻轻一笑。
“傻坑儿,时间于我,于你,毫无意义。千万年又如何,不过是睡一觉的功夫而已。”
他轻描淡写,苟梁的眉头却越拧越紧,“那这段时间我在哪里?”
“在我身边,睡得很乖。”
“那……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苟梁也想对他如无其事地微笑,但话一出口就带上了浓浓的鼻音,眼眶一下子就烫了。
主神舔了舔他的眼泪,继而说道:“这个世界上能承载你的魂体的躯体,除了你自己的魂体碎片衍生,就是我的魂体意识衍生体。所以,我从召来另一个世界的主神意识,这就是光明神在起源殿死而复生又获得与黑暗神匹敌的神力的原因。只是,我没想到中间会出意外……”
他的声音忽然顿住。
“什么意外?这和莱伊的魂体诈尸还有藏在他的意识海里不能出来见我,是不是有关系?”
苟梁急声追问,主神亲了亲他的嘴唇说:“时间来不及了,你先离开,我们以后再说。”
“哈?”
苟梁这下真的急了,“怎么了,莱伊身上的主神法则对你有伤害?”
“不是这个原因,亚历克斯已经在外头等你很久了,你该醒了。”
“不是——”
没等苟梁讨价还价,就被送出了莱伊的意识空间。
看着还“睡着”,一脸无害的魂体莱伊,苟梁在意识海里跳脚了。
擦!他就不该聊天,不对,他老公知道一切的真相也知道时间紧迫,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来一发久违重逢炮吗?!还有没有正确的人生观了!!!
气急败坏的苟梁在系统的催促中脱离意识海,一醒来就感觉到亚历克斯咬着他的嘴唇为非作歹。
甘甜清凉的魂力毫不吝啬地送进自己口中,苟梁晃了一下神,又想起他刚才居然没有吃到他老公,顿时怨念心起,贪心不足地吞了一口亚历克斯的魂力。
得到回应的亚历克斯错愕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将醒未醒的无意识地回吻自己的苟梁,他的呼吸一下子变重了,原本小心翼翼的试探变得激烈起来,舌头毫不客气地闯进苟梁的嘴里,品尝他的滋味。
而食髓知味的男人根本不满足于接吻,他直入主题地扯苟梁身上代表着庄严尊贵的圣子法袍,心急地扯碎,粗鲁地抚摸他的身体,嘴唇向他脆弱的脖子转移,压在他身上分开他的双腿就像直入城门。
“唔……父亲……”
苟梁吃疼地喊了一声,睁开眼睛来。
而他的声音对亚历克斯来说无疑是催化剂,吮吸他的胸口的力度猛地加重,留下一处青紫。
疼痛感让迷糊的苟梁清醒了,他浑身一僵,猛地挥开投入其中而对他毫无防备的男人,冷声喝道:“放肆,你在做什么!”
被推开的亚历克斯站直了身体表情堪称凶狠地看着对身上破碎的衣服皱眉,随意脱下后,从虚空中取出自己的法袍准备的替换的苟梁。
那裸呈在他的视线里的肌肤无一不是在勾引他犯罪,哪怕那毫无自觉的帮凶正冷着一张脸,一派高雅不可侵犯的模样。
亚历克斯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没等苟梁把衣服换上,一把扑了上去。
“滚开。”
极光掠过,在亚历克斯脸上划出一道血痕,黑气冒出又很快恢复如初。
苟梁只是给他警告,没有打架的意思,也懒得搭理亚历克斯,神情里全是黑暗神所熟悉的对他的不屑一顾,看深藏在眼睛里的情绪却仿佛让他看见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光明神。
那是需要他的,渴慕他的,在他身下放荡的属于他的光明神。
亚历克斯松开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苟梁嫌弃地看了眼受损的肌肤,光明魔法元素很快附着在上头,将这些不良证据毁尸灭迹。
做完这些,披着法袍的苟梁才看向亚历克斯,没好气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眼里的不欢迎显而易见,亚历克斯却笑得更开怀了。
“你——”
没等苟梁问他笑什么,黑暗神力化成锁链一下子缠住苟梁的四肢和脖子将他凌空吊了起来,猝不及防间,亚历克斯已经将他扑倒了床上。
“我想干什么,干了你就知道了!”
二话不说,他吻住了苟梁的嘴唇,完全不给他反抗机会地闯进他的身体。
——卧槽,他做梦都想再来一次的强制PLAY!
——卧槽,这果然是我亲爱的老公!
卧槽,亲爱的主人,你叫得整个教廷都听见了……难道是嫌只有我旁听不够刺激?
还不是很懂强制PLAY萌点的系统摸下巴,竖起耳朵思考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