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一个病人,卫梵准备去实验室继续熟悉仪器,被安图喊住了。
32 “关门吧!”
安图打算歇业了。
“啊?”
卫梵来了这么多天,就没见过诊所停业过,完全是连轴转,虽说赚得多,但是也非常辛苦,让他有时候怀疑,安图是不是喜欢自虐的工作狂。
“京大考核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开始,你和小夕需要养精蓄锐了。”
这是人生的大事,安图很慎重。
“好!”
卫梵点头,确实该调整状态备考了。
“先吃饭吧!”
安夕端着饭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茶茶洗了手,拿着筷子已经坐到了餐桌前,只是还没动,一位邻居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安医生,快走,他们来了!”
安图和安夕就像两只中箭的兔子,窜进了卧室,翻箱倒柜,几分钟内,便拎着两个大包出来。
“怎么了?”
卫梵不解。
“别愣着了,快跑呀,不然就要蹲监狱了!”
安图将一个大包塞给卫梵,正要出门,看到一群人已经出现在大街上,立刻转身跑向厕所。
“快走!”
安夕催促。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你们去堵住后街。”
“抓到了,给我往死里打!”
这群人穿着蓝色的制服,佩戴着防疫院的臂章,凶神恶煞中,有一种抄家灭族的狠辣。
安图的体能烂的无以复加,刚跑了两条街区,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
“背我呀!”
安图可怜兮兮地朝着卫梵伸手。
“你……”
卫梵无语。
“自己跑!”
安夕没好气的抱怨。
“呜呜呜,女儿还没嫁人,就已经不关心我这个父亲了。”
安图大哭。
“爸爸!”
羞涩的安夕瞬间被闹了个大红脸。
“唔唔!”
茶茶拍了拍胸口,示意她来背。
“还是……茶茶乖,待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安图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脚下拌蒜,一头杵在了地上,膝盖和手掌都划破了。
“他们在这儿!”
防疫院的人追上来了。
“真是服了。”
卫梵无奈,只能背起安图。
“往这边跑!”
安图好歹也是地头蛇,对附近的地形相当熟悉,七拐八绕,很快就甩开了防疫院的那些追兵们。
一个小时后,四个人躲进了一间租赁的小屋中。
“看来又要搬家了!”
安图撇嘴:“小夕,给我倒杯水,渴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
卫梵坐在地板上:“你干了什么?会惹到防疫院的人?”
“没干什么,就是诊所没有营业牌照!”
安图大大咧咧,不以为然,卫梵却是噗的一口,把水都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无证行医?”
卫梵的嘴角在抽搐。
茶茶搬了一张椅子,趴在窗户旁,只露着眼睛,监视外面。
“必然呀,一个牌照上百万,太黑了,有钱也不给他们送!”
安图义愤填膺。
“这钱能省吗?”
卫梵欲哭无泪,他其实对安图的诊所抱有怀疑,但是看到那些昂贵的医疗设备,再加上好几天没有人查,以为他只是喜欢那种凌乱。
“为什么不能省?”
安图翻了一个白眼:“我宁可把钱丢给流浪汉,也不给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
“设备怎么办?”
卫梵后怕不已,要是被抓住,无证行医的处罚可是很重的,这辈子都别想再考取职业证书了。
“放心吧,过几天找人,就弄回来了。”
安图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以你的灭疫术,为什么不找一家正规医院?赚的不比现在少,而且还安全!”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卫梵对安图的灭疫术非常了解和佩服,在苍岛市,他绝对是院长级别的主刀人物。
“我讨厌被约束!”
安图撇嘴,四肢大张的躺在了地板上:“好饿呀,什么时候吃饭?”
卫梵去厨房帮安夕,至于那些设备,安图在上京混了这么久,肯定有一些人脉的。
吃过晚饭,卫梵告辞。
“别看了,人都走了!”
看到女儿站在街口,卫梵走了,她都不舍得收回目光,安图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看他!”
安夕声音低沉。
“我理解!”
安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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