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一直盯着经理的动作,她差点掩不住内心的激动,只要这门打开,他们看到简惜和野男人在里面颠鸾倒凤,简惜这辈子都别想再进靳家!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梁雁恨不得第一个进去,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让他们先进。
靳凡佩扶着靳远东,两人神色严厉的走进房间,梁雁紧随其后。
就让他们看看简惜这女人到底有多放荡!
两人进了房间,但没看到人,只见床边的地板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黑色裙子,还有贴身內衣裤男人的衣服裤子,全部纠缠在一起,那条女人的裙子似乎还被撕破了!
看到这些不堪的画面真让人感到羞耻,难以想象这对狗男女刚才有多激烈!
梁雁指着地上那条黑色礼裙道:“这裙子就是简惜今晚穿的,他们肯定还在这房间!”
梁雁在心里冷笑,看来这次事成了,看看这地上的衣物,简惜和野男人厮混的罪名是定了!
靳凡佩看到那些缠在一起的衣服都感到羞愤,她胸口堵着一股怒火,冷冷喝道:“把人给我找出来!”
靳远东气得没眼去看那画面。
“太不要脸了!竟敢背着司琛偷男人,我现在就去把她揪出来!”梁雁很积极的应道,就要往客房里的浴室走去。
正好一道身影从浴室出来,靳司琛仅在腰间围着浴巾,精壮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头发也是湿的。
他看到出现在房间里的父亲,大姐和大嫂,不禁皱起眉,疑惑道:“你们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随随便便进来了?”
梁雁看到靳司琛的那一刻惊呆了,瞪圆了双眼无法出声,怎么是他?
和简惜厮混的野男人怎么变成了靳司琛?
不!这不对!她的安排不是这样!
这边父女俩看到靳司琛从浴室出来也很惊讶,但没梁雁那么震惊。
靳远东拧眉打量靳司琛,不悦道:“你怎么在这?”
再看一眼地上的衣物,难道他和简惜
靳司琛神色淡淡:“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你们有什么急事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
他话落,冷冽目光转向酒店经理,语气沉冷:“这就是你们酒店的规矩?”
经理被他盯得额头冒冷汗:“对对不起,是靳副总”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靳凡佩倏然出声,她可不想靳家的任何丑事被外人知道。
经理抹一把额头冷汗,连忙道:“是”他很快退出去。
梁雁缓了好半会,终于缓过来,还是非常吃惊的直视靳司琛,勉强干笑:“你司琛,怎么是你?简惜呢?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谁?”该死的,她安排的那个来和简惜厮混的男人去哪了?
还是她搞错了,不是这间房,和靳司琛在一起的女人不是简惜?
靳司琛眸子眯了眯,眼底有什么复杂的暗芒一闪,但他依旧神色冷淡:“大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我的妻子过夫妻生活还得向你们报备吗?”
“你和简惜在这里过夫妻生活?”梁雁一脸不相信,语调倏然拔高。
靳司琛似笑非笑:“这里是酒店,我们觉得在这里比较有情趣,这种乐趣,大嫂你不会明白的。”
梁雁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他这是什么混账话?
她是没了丈夫,不懂什么情趣,他也不能说这么不尊重她的话吧?
靳凡佩一脸阴郁,她还是第一次见靳司琛这么放荡不羁,居然和简惜在酒店
靳远东更是不用说了,脸色黑沉得不想说话。
她冷着脸,不愿多看一眼地上狼藉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让堵在胸口的怒火消散一些,再次看向靳司琛的目光冷厉不已,语气沉沉:“今晚是集团周年庆,你不在宴会厅,你怎么”她话到一半,无法说下去,毕竟这种事太让人羞耻。
她最后攥紧了手,冷冷斥道:“这个简惜真是没分寸,这种时候,她就那么饥渴,非要和你在酒店干这种事吗?”
靳凡佩气得脸色铁青,她难以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竟被一个女人迷惑成这样!
“唔舒服”浴室里突然传来女人的喟叹,那声音娇媚又惑人!
房间里的人都听到了这声音,一时间,他们的脸上划过各种神色,真是精彩不已。
是简惜,在浴室里发出这种羞人声音!
靳远东再也忍不住,怒声低喝:“红颜祸水!真是红颜祸水啊!”他用拐杖指着靳司琛,颤着声怒道:“我不想再看到她,你最好让她搬出靳家,不然你们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