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任蹇,忽然出手一把掐住严小寿的喉咙,奎爷虽然挡在严小寿的前面,但吴非出手太快,他根本没有反应。
吴非拎起严小寿,走到栏杆边上,道:“我再问你一次,对付我们吴家,是你本意还是受人指使?”
眼见老板被人抓住,奎爷这时也没办法,硬着头皮向吴非扑去,吴非身子一转,在奎爷屁股上轻轻一脚,只听一声惨呼,奎爷撞断栏杆直坠下去,众人都惊掉大牙,那两人从这么高摔下去,不死也是重伤。
其实吴非早已算好角度,奎爷和阿大摔下去最多摔晕、摔伤,绝不会死。
严小寿见他最得力的两个跟班一个照面就被吴非解决,惊得呆了,他喉咙被掐,口中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吴非将他放在栏杆边上,道:“严老三,人家当你是个宝,本少当你是根草,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话音未落,那五个绸衣人猛地冲了过来,司马老板吼道:“严小寿,你个垃圾阿三,不但抢我们的码头,还要我们的命,老子跟你拼了!”
其他几个绸衣人也都直冲过来,但那个理匠却忽然端起一盆水朝众人泼去,叫道:“严老板是好人,你们不能伤害他!”
司马老板几人被水泼了一身,同时止住脚步,他们指着严小寿都是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吴少爷,他这种人,只会耍阴招,做过的事从来都不会承认,你快把他丢下去,不然后患无穷!”
“是啊,吴少,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晏畅哼了一声,道:“你们几个这么恨他,补上一脚他就摔下去了!”
严小寿脸色难看,他终于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并不是威胁他,而是真的有可能把他丢下去,这时清了清喉咙,道:“吴,吴少爷,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
“到这个时候,你还在跟我耗时间?”
吴非厌恶地道。
严小寿望了众人一眼,艰涩地问吴非道:“能不能,我们单独谈谈?”
“不能,在下耐心有限!”
“是,是,吴家三少爷这么好的本事,严三是走眼了!”
高台下传来几声哨响,吴非向下一望,只见两队官兵正向这里围来,人数约摸有两百人,想起刚才看到的鸽子飞翔,不由冷笑道:“原来严老板在这里跟我闲聊,一边有人还放飞鸽传信给兄弟,是那位守备大人吧,你这位二哥真是好本事,看见倭贼就紧闭城门,轮到霸占码头就调兵遣将了!”
严小寿见到那些官兵涌来,有了几分底气,道:“吴少爷,现在下面都是我的人,你将我丢下去,自己也走不了,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我不追究你刚刚杀了我两个人的罪责,你也不要听信谗言,以为我做了什么,别说你讲的事情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我做的,那几个要求也忒过分了吧?”
“过分?你们挑断别人手筋、脚筋的时候,想没想过过分?”
“我,我实在没有要对付过吴家,如果有,那也是下面的人做事不小心,信不信由你,严某反正话说到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