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丁因为萧墨白的事情,几番波折找到金余,开口就是,“你变了。”
此时的金余正刚踏上西藏的领域,底下传来的消息,有路人看到了许山,金余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接连好几天没有休息,刚要躺下,就听刘备在外面喊了声,“霍先生,先生准备睡了。”
金余拉开房门,就看到霍丁红着眼睛说,“你变了。”
金余一把攥着他的衣领提到跟前,声音森冷,“你们明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命,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性。”
霍丁难得动了怒,眼神都散着火,“那不是老三做的,他喜欢你,我不信你到现在都不知道!”
“别跟我提那么恶心的事!”金余怒吼一声把霍丁甩到墙壁上。
霍丁动手理了理衣领,抬头时,眸色尽是受伤,“恶心?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恶心?我从小就是两个基佬带大的,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恶心?”
金余踏进房间,头也不回地,“你要没什么事就滚吧。”
“我们兄弟这么多年,就比不过那个女人?”霍丁站起身,神色凉凉的。
金余冷笑一声回眸,“你说对了,还真比不过。”
这一晚,不知道多少人在失眠。
金余在窗边站了一夜,房间里雾气熏天,脚边落了一地烟头。
第二天,沿着许山的足迹去找女人时,在荒地的湖边看到一群妇女在喊,“孩子掉下去了..!救命啊!”
明明潜意识里知道,不可能是那个孩子。
却还是条件反射地下了车就跳进湖里,湖面很宽,从湖边游到湖面已经花费一段时间,再到救起那个孩子,把孩子往回拖,孩子两脚被水草绕住,金余准备憋气潜到下方帮孩子解开水草,孩子大概怕极了,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害他动不了,两腿也缠着他,金余在水下不能行动,在原地耗了许久时间,最后才安抚好孩子,潜了下去。
等他成功把孩子带上来时,那个孩子早已经缺氧晕了过去。
“先生,您出手太快了,他们还在脱鞋子....”刘备指着一排光脚的保镖解释。
金余摆摆手,望着那个晕厥的孩子长叹一口气,“没事,不是那个孩子就好。”
用了半小时才开车绕过荒地,车上没有备用衣服,金余一直穿着湿衣服,等到了地方,刘备找好了旅店,他才换上干净衣服。
大概是太过自信,当晚他就发了高烧。
当天夜里,他依旧没有躺下休息,而是让刘备继续开车沿着那个女人的足迹去找。
直到。
终于找到那个女人。
四十天了。
和这个女人分开四十天了。
再看到向九那一刻,金余体内的暴虐因子又复苏了,女人晕倒的原因不论是什么,都必须有个人承担责任。
这个人,无疑是向九。
那一拳是警告,更是作为向九违反约定的代价。
医生来过之后,才知道女人晕倒的原因。
这个傻女人,肚子里已经再次孕育一个他的孩子。
第一个孩子,他就没能尽到父亲的责任。
这一次,他不会再犯第二次错。
女人睁开眼时还像在做梦,眼睛迷蒙中带着无限的爱恋,她伸手想摸他的脸。
担心她手背的针孔回血,金余攥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就看女人突然惊醒地表情看着他。
原来女人刚才的举动以为在梦里。
女人跟所有人都笑着说自己没事,唯独到他,就冷了面孔。
“有事吗?”
他找了面前的这个女人整整四十天,可这个女人却问他有事吗。
这个女人甚至还用很平静地表情看着他说,“金余,回去之后我们离婚吧。”
不得不说,离婚两个字着实刺到金余。
为了这个女人,他和兄弟翻脸,和金家闹翻,得到的就是一句离婚。
“见到他,就想和我离婚?”
只是试探而已。
只是想知道向九那个人在女人心里是什么地位。
毕竟,“死”的向九是女人磨不灭的一道刺。
女人被逼疯了一样,大吼大叫,“那你又是怎么想的?!你把女人带到家里了,你问我怎么想的?!我能想什么?!我除了想你们会用什么姿势以外,你告诉我,我还能他妈想什么?!”
明明那段不堪是恶心的,偏偏眼前这个女人吃醋在意,让他反而多了几分慰藉。
他笑了,“像这样说出来,不好吗?”
如果四年前,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也像这样说出来。
他们会不会不用蹉跎这么久。
人生还有几个四年啊。
“金余,你他妈有病!”也只有这个女人敢指名道姓地骂他,“你总是高高在上,什么都掌握在手里,我告诉你,你做梦,我不会原谅你,你走吧,回去我们就离婚,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
不愿再拿孩子要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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