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连着书房。
进了房间之后,他什么也不说,抱着我先去洗了澡,没有任何旖/旎/氛/围,单纯地洗澡。
他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却不明白为什么。
洗完澡后,他把我抱进卧室,我一个躺在那,躺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金余坐在床边看了我半小时。
只说了一句话,“好好呆在这。”
一个小时后,我的肚子敲锣打鼓。
晚上没吃晚饭,我实在饿得不行,就爬起来去厨房找吃的。
这个卧房我绕来绕去,不小心绕到了书房,正看到金余在和别人打电话。
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
他的表情十分骇人,“....给我加派人手去找,不要惊动那边,找到之后给我消息。”
大概是他的宝贝妹妹又偷偷跑去别的地方了。
传说他是个十足的妹控。
我没亲眼看过,无从考究。
我在书房站了会,悄悄绕到厨房,冰箱里材料依旧齐全,我翻出两袋面,下了个鸡蛋面。
刚出锅端到桌上,就发现金余已经坐在餐桌上。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坐在那静静地看着我吃。
这样深沉的男人,心里想什么,我完全猜不透,只能装作安心地吃自己的面。
顺便客气地问上一句,“要不要吃?”
他就隔着桌子倾身过来,从我的筷子底下吸溜一串面。
他大概有话对我说,却一句都没说。
锅里的面被吃得一干二净,我心满意足地拍拍肚皮去睡觉,他就跟在我身后。
我窝进被子里,他就贴着我的后背躺了下来。
他的呼吸一直平稳。
他一直没睡着。
我背对着他问,“金余,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身后传来他低低的嗓音,“没有。”
“哦。”我闭上眼。
隔了半刻钟,他伸手进我衣服里。
我翻过身,他就直接压了下来。
气息灼热汹涌。
我却朝他浇了盆冷水,“向九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金余停/下/动/作。
只一瞬。
他突然疯/狂地啃/我的唇。
动/作/粗/暴/迫/切,带着近乎惩/罚的力/道,痛/到让人/沁/出眼泪。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在我面前不要提别的男人!”唇齿摩挲间,他恶狠狠地蹦出这句话。
随后又是海啸般的浪/潮。
我昏了又醒,醒来还看到他抱着我,这次是沙发。
我浑身又累又疼,嗓子发出来的声音破/碎不堪。
不知道是求/饶还是什么。
只记得那人疯了般地/索/取。
一次又一次。
彻夜未眠。
第二天凌晨,我才从精/疲/力/尽中安稳地躺到床上,恍惚感觉有人亲吻我的额头。
那样温柔。
....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被饥饿叫醒。
我起来囫囵吃了点东西,准备出门,却是打不开门,再去找自己的手机,却发现包都不见了。
这一刻,我才知道。
金余是把我关起来了。
我第一时间冲进他的书房找电脑,找各种通讯设备,却什么都找不到。
书房里除了货架上满满的书以外,多余的空白纸都没有。
更可悲地是。
中午连个送饭的都没有。
他知道我会做饭。
我呵呵笑着,然后把厨房的锅碗瓢盆摔了个稀巴烂。
一周后。
我用摔坏的锅煮面。
一边煮一边问候了金余的十八代祖宗。
冰箱里的食材非常充足,但我一周只吃泡面。
我原想着那人不会这样对我。
却是高估了自己。
真是可笑。
中午的时候,玄关的门被打开。
我正握着筷子夹方便面吃,正吹着面,就看到玄关处蹦出个小人。
许小多几乎是火箭般的速度冲到我面前,“春春——!”
我愣愣地张着嘴,面条啪嗒一声掉进碗里,溅了我一脸的热汤,我才反应过来去抱住他。
一周没见到活人了。
我简直过得像死尸一样委屈。
我抱着许小多差点忍不住掉出眼泪,就看到一双黑皮鞋慢慢走近视野。
我推开许小多,站起身冲着金余的脸就要扇过去。
却被他抬手遏制住。
他抓住我的手,冷峻的脸上唯有一双漆黑的眸沾了点温度。
“这么想我?”他勾唇浅笑,随后把我拉进怀里。
我大力挣扎,就听他低低的嗓音说,“别动,有份礼物送你。”
我怔愣间,就看他撤开身,从怀里掏出张白纸黑字的文件书。
最上角,写着五个加粗大字。
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