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伤不了它,”我苦笑着摇头叹息道。
胖和尚微微点头:“不错,若是寻常的办法,妖仙你肯定伤不了它,本身僵尸和妖类,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之间并无克制之法,要想降服,就要借助人间的法门了......”
胖和尚的话没说完,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冲他说道:“大师,你能不能帮个忙,帮我去镇子上收几把杀鸡刀来,越锈的越好!”
胖和尚听出了我的意思,苦笑的摇摇头:“善哉善哉,施主,以暴制暴绝非长久之法,弄不好还会反噬自身,你且放心,今天晚上我就帮你除掉那个垂眉。”
一听大和尚这么说,我有点儿难以置信,问道:“大师,你不是说找不见那东西的行踪吗?垂眉都藏在别人家的厕所里,地下管网系统十分的复杂,你去哪里找?”
胖和尚笑了笑:“妖仙有所不知,僵尸非是活物,脑中魄念即为执念,你有九命不死之身,它没杀了你,今天晚上还会再来找你的,只要它进了这个庙,就别想再出去了!”
胖和尚这么一说,我似乎明白了,并非他的实力不够强悍,只是由于垂眉行踪诡异,他待不住而已,留我在这里,正好可以当鱼饵吊那个垂眉上钩儿......我擦!我是来试炼来了,现在居然扮演了这么一个倒霉的角色。
我挪了挪自己的身体,还是不能动,胳膊腿儿稍微有点儿感觉了,不再是死肉一坨,但稍微一牵扯,还是锥心刺骨的疼,我估计一半天是不可能站起来了。
“大师,我不理解...你这屋子里,乱七八糟的脏衣服,还有破裤子之类的从哪里来的?”我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出来。
大和尚微微一笑,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说道:“妖仙,你莫非怀疑这些都是贫僧从坟中盗取之物?”
我抬眼惊异的看着他,皱皱眉,心说我他妈可没说,你自己承认了!
大和尚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些衣裤,还有鞋袜之类的,确实都是死人的东西,但并非寻常死人的,而是得了麻风病死的!”
我擦!我一听这话,浑身一哆嗦,连忙屏住了呼吸,麻风病死的?那这屋子里岂不是到处都是病毒,我的天!这狗日的究竟是干啥的?
大和尚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表情十分的不解,问道:“妖仙,你是狐狸,麻风病乃是人患之疾,于兽类无关,何故如此紧张?”
我紧张的看着他,惊愕的问道:“你...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衣服,你要干什么?”
大和尚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阿弥陀佛,妖仙,有些方法虽然拿不到桌面上,但确实很管用,再过三天,你就知道了!”
说罢,大和尚向我又施了一礼,然后调转身形,向庙宇外面走去了。
我像是死肉一样躺在神龛桌案之上,内心的阴影已经爆棚,操他妈的!这算怎么回事儿,老子是有九尾狐的妖灵,但我骨子里毕竟还是个人啊,这麻风病...好恶心,最后死的时候,浑身像是HIV晚期病人一样,全身烂掉!
这胖和尚出去干啥了?他好歹把我放到一个干净的地方再走啊,就让我这么一直呼吸着充斥着麻风病毒的污浊的空气?还有,他从哪来搜集到的这么多的麻风病死者的衣物的?
麻风病在建国以后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现在这种疾病在大陆几乎绝迹,要想找这么多麻风病死者的衣物也绝非是容易的事情,除非...除非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与外界隔绝的生苗寨子!
这胖和尚一脸横肉,带点儿鹰钩鼻子,跟我们汉人不是很像,难道...是苗寨里的一个苗人,假扮和尚的样子在这个寺庙里炼蛊?
擦!在云南这个地方,什么可能性都会发生。我又想起了那罅隙空间里的老蛊婆,还有那尸楼里的一具具用来炼化特殊蛊的病人的尸体,那简直就是我的噩梦!
这大和尚别跟我吹牛逼说是想用蛊术来克制妖邪,那就太他妈扯了,这孙子,估计也和那老蛊婆一个套路。
我似乎想明白了一点,他为什么要除掉垂眉,却并不是为了保护一方百姓,而是为了要垂眉的尸体,炼化更加恐怖的蛊!
要知道,我和李叔,李娉娉,在罅隙空间里的死人寨,看到了那狂犬病人大脑炼化特殊蛊的案例,这家伙用麻风病人,是不是也可以炼化特殊的蛊虫,我的心一阵阵发毛。
若是用垂眉的尸体当培养基,来炼化一种僵尸蛊,我擦!我的脑洞一开,各种奇葩的想法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