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真的没有回家,放着宝宝在家里,确实是……有点不妥当吧?”
“宝宝?”北堂曜沉闷地冷声说道:“他家里的佣人都死去哪了啊?难道都是一群米虫不成?”他几乎要将后面的那句:当我的女人是保姆吗?
可是他压抑住才没有说出来,而是看着她的双眼里冷漠如深。
直教人不自已地畏缩,她拉着马里奥的小手,几近是捏出了冷汗来,她的手紧紧地一握,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良久后,让深呼吸一口凉气,“少爷,我今早上答应过她帮她照顾马里奥……”
“他又不是你的谁,干什么要你来照顾?”他上前,将目光锁在夏清浅的身上,直至让她站不住身子。
“……少爷。”夏清浅轻轻咬牙为难地看着北堂曜那凌厉的目光,害得她身子不禁地打了一个轻颤。
北堂曜箭步上前,额际的青筋隐隐若现,他伸手一把将夏清浅拉住,“夏清浅,你的意思是说,你今晚非得和这个小鬼一起睡吗?”
夏清浅被北堂曜那冷漠的气势逼得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抵在了门框上,嘴角儿上的笑也逐渐地褪去,手被扣在了门框上,有些生疼,她好看的眉头微微紧蹙。
“那马里奥怎么办啊?他怕黑,我不可能将他一个人扔下不管吧?”这种被他压迫在门框上的动作,显得有些许的尴尬,让她脸色顿时一阵绯红。
他将冷漠而嗜人的视线慢慢地从她的脸上移开,投落在躲在夏清浅身边的小身影上,冷冷地说道:“你,马上给我去找你的玛丽娅,这是我的女人!”
他说罢,微微弯身,将夏清浅打横抱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然后连同马里奥那句呼之而出的'姐姐',门嘭的一声阖上。
任凭马里奥怎么呼唤,夏清浅也没有回应他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玛丽娅和管家权伯,哄了很久才将他哄去睡觉。
而偌大且静谧的房间,悄无声色,她不断地往床头挪去,瞪大双眸屏住呼吸看着眼前一件一件把衣服脱掉的男人,她哽咽着道:“少爷,你要干什么?”
北堂曜白了她一眼,嘴角儿微微一扬,那邪佞的笑将夏清浅吓得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可她想再退的时候却发现没有退路了。
“脱衣服上床睡觉。”北堂曜说着的时候,只剩下一条蓝色的小裤,夏清浅看得没由来地咽了咽口水,看着他将手放在裤头要脱小裤的时候,她跳了起来!
“那我去沙发睡!”她说罢连忙从床上跳下来,但是沙发在临窗那边,必须得经过北堂曜的身边。
她正在思忖着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北堂曜伸手一捞,将她揽入了怀里,而下一刻,她整个身子往后仰,躺在了大床上,根本没有给她离开的机会。
“你这是要去哪啊?难道你想我陪着你睡在拥挤的沙发上?”两个人睡在一张沙发上,连翻身的空隙都没有,难道她想啊?
“……”
夏清浅还没有缓过神,腰身却是一阵的冰冷,一股压力圈住她的,然后整个身子都被纳入了一个结实而透着丝丝寒气的怀抱里。
他见她躺在床上都不安分,在推到她之后,他也挨着她的身子躺下,将手搭放在她的腰身上,勒得紧紧的,不给她半分的挣脱机会。
夏清浅只感觉到一阵痉挛蔓延全身,她连呼吸都变得弱如抽丝,不断地抽气着。
“别说话,就这样抱着你睡觉。”他搭放在她肚子上的手,也许是感觉到了她似乎要说话,温热而略带着薄凉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根上,是如此地低迷而撩人心房。
她又没由来地一颤,在听到北堂曜柔柔地说了一声'别说话,就这样抱着你睡觉'之后,她的心都恍了恍,随至,唇角轻轻地扬起。他并没有向以往那样对她采取施暴行为,也没有为难她,真的如他所说,只是抱着她睡觉而已。
“你若是敢在和别人牵扯不清,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他嘴上虽然是这么一说,但是他却在黑夜中勾唇微笑,眼眸中也沉浸着一丝的柔情,他知道夏清浅是不会背叛他的。
“你……”夏清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噎住了,她在心里暗暗地埋怨着北堂曜,他这又是在说什么胡话啊?她既然是他的人,她当然不会随便地和其他的男人有染,更不会随便地与别人牵扯不清了。
除非少爷在吃醋,吃马里奥的醋,马里奥只是一个小孩子啊,北堂曜这也和一个小孩子较劲,说得过去吗?
她嘴角含笑,突然笑出了声音,这让睡在她身后的男人不悦地挑眉,睁开双眸,问道,“你笑什么?”
“少爷,你是在吃醋吗?”她壮着胆子轻轻地问出口,但是此话一出的时候,她便着实地吃了一记硬朗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