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怎么那么八婆!”不是让她少管闲事吗?怎么依然还像个三姑六婆一样问这问那的,还一刻都不消停!
“是!我就是八婆!”夏清浅欣然接下北堂曜给她的冠名,她耸了耸肩膀,继而说道,“既然我是你玩宠,当知道你哮喘病发作,我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条款中没有这项,你现在可以……出去了。”他心里真的希望夏清浅留下来,虽然两个人的对话不着边际,但是多一个人说话,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情,都会暂时退避。
“那你先回房休息,下午的会议我帮你取消。”夏清浅建议道,看着北堂曜那倦容,她的心隐隐作痛,她真的是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少爷。
他连骂她的声音也变缓了,隐约中褪去了几分冷漠。
“取消?你知道下午的会议有多重要吗?那是有关打进各国皇室的市场。”北堂曜听得夏清浅欲要取消会议,心中的怒火又染了几分,这个女人,她将自己当作是这里的女主人了是吗?居然敢自作主张!简直是给她一点颜色她就想开染坊了?!
“到底是你的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夏清浅将手从北堂曜的心口处抽出,皱眉看着北堂曜,他真的宁愿丢弃生命也要工作,是吗?这样的人,实在是让她太失望,太无奈了!
北堂曜看着那双从他心膛处离开的手,身上的重量也减轻了些许,但是他却觉得很空虚,似乎她将他的心剜走了一般。
里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根本就不明白他的情况,她以为他想没日没夜地工作吗?那是因为他不允许自己停下来,一停下来他的心都是慌乱的,他不知道方向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有工作,疯狂地工作,才可以让他忘却一切,不受任何的干扰!
“什么最重要,我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北堂曜努力地让自己平息下来,努力地适应着夏清浅的手离开他心口的隐痛。
“难道,在你的眼中,生命真的是那么一文不值吗?包括自己的吗?”夏清浅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对着北堂曜说道。
夏清浅过激的表现,让北堂曜心里极其的不舒服,“夏清浅,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里指指点点的!”
“对!你说的没有错,在我的眼里,生命只是一个一文不知道的东西,尤其是你这种女人的生命!只要我稍微动一动手指头,我就可以让你死无全尸!”
夏清浅怔怔地凝视着和北堂曜,这样尖酸刻薄的少爷,她不是没有见识过,但是每一次从他齿缝间溢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带骨的,让人浑然不舒服,但是又不得不接受!谁让她只是他的……奴。她真的是没有得选择了啊。
“……”一阵静默之后,夏清浅才轻移身子,迈开了脚步,低垂着头,淡淡的说道,“少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顶撞您,不过,您请放心吧,这种低级的错误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会再犯了,谢谢少爷的提点。”
她额前的刘海将她的双眼遮住了,让人看不到她眼中的波澜。
在她刚转身的那一瞬间,她被一个温实的怀抱,紧紧地环住,双手紧紧圈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都揽入了怀里。
那急促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耳畔不断地响着,而她被他抱得很紧,令她几近要窒息而亡,他都未曾想要将她放开。凝结的空气慢慢地聚集着他们之间的呼吸,她也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而呼吸着,逐渐两个人的呼吸链接在了一起。
她只听到自己的骨头咯咯作响,她没忍住地破坏了此时的安谧,但闻她吃痛的启口道:“少爷,你勒得我很痛。”
“别说话,我只想就这样抱着你。别让我后悔抱你!”北堂曜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清凉的气息自他的口中溢出。
夏清浅全身僵直着,她此时连动都不敢乱动,只是任由他抱着,她的手垂立在他的身侧,不知道摆放在哪里,自然而然地想要收回,可是在她动的那一下的时候,有一双强有力的双手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身上扣去,形成她抱着他的腰杆。
她愣愣然,眉毛一挑,不敢置信这是北堂曜做出来的举动,她的手完然没有准备好思想工作,自然地滑落。
可是下一刻,她的手又被放回了远处,伴随着一声淡淡的声音盘旋在她的耳畔:“抱着我。”
轻轻的三个字传入她的心,融入她的骨血之中,甚至成了她觉得这辈子最动听最让人怦然心动的一句话。
她的思绪像是被他的气息所感染,随着他的话,她的双手慢慢地相扣着,紧紧地握着他的腰身,她的身子也逐渐地变软下去,整个人都依靠在北堂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