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天的工作。到此时他就连晚饭都还没吃上一口。
回到家,推开门,景彦川张嘴刚想要喊苏粟的名字,瞧着屋子里漆黑一片,他才想起来,苏粟不在家,她回海家了。
其实苏粟平日里工作忙的时候,不回家睡的日子也不少,当时景彦川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这回不知道有什么。苏粟不在,他总觉得少点什么。
景彦川苦笑的摇摇头,脱了鞋进去,
平时不觉得家里这么安静,这么大,这回只有他一人的时候,真是觉得家里空荡荡的,鞋子踩在地上发出声音都能听到回响声。
打开冰箱,想找点吃的,结果里面全是苏粟喜欢吃的点心饮料还有水果。
无心中,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有苏粟留下的痕迹,而苏粟这人则慢慢的渗透入他整个人生。
厨房里,堆满了苏粟喜欢吃的东西,书房里,茶几上还留着她的剧本,而卧室里就更不用说了,他的衣柜里有一半以上的都是苏粟的衣服,就连床上用品也换成了女生喜欢的浅色调,不再是景彦川以前常用的黑灰色。
景彦川从里面拿出一个糕点,放在琉璃台上。
他才刚吃一口,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接电话。
电话是董译洲打过来的,景彦川直接问道:“喂,有事?”
“干嘛呢?”
“在家。”
“在家陪媳妇?”
“有事就说。”
董译洲那边很吵,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出来玩啊。”
景言传haunt原本是不想去了,但瞧见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反正也无聊,就答应了:“地址。”
董译洲那边给他说了这个地址,让他快点过去。
挂了电话,景彦川就开车出门。
董译洲说的地址,是一家他们常去的会所。
景彦川抵达包厢时,里面早就热闹起来。
包厢里烟雾缭绕,不过董译洲知道他这个表弟不喜欢那些胭脂俗粉,也就没有的叫公关,只有几个男性有人身边带着女伴。
景彦川一进门,董译洲就开始叫唤:“川儿,快来过来帮我走一局,老子快输死。”
董译洲的狗朋友嚷嚷着:“你这就没意思了,那还能搬救兵的。”
董译洲说:“你管我,有本事你也搬一个?”
在场的虽然有些与景彦川同岁,有些比却比他笑,不过大伙一直都叫他川哥。
景彦川特别高冷的颔首点头。
景彦川站在董译洲身后:“起来。”
闻言,董译洲忙不迭的从凳子上起来,给景彦川让座。
“川儿,快带我翻盘,我都快输的脱裤衩了。”
他们打的是麻将,余下的三人则向景彦川求情:“川哥,手下留情。”
景彦川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牌壁上,把面前的麻将往麻将机的壁槽推,唇角一勾,邪笑道:“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我只会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