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莫贤因为知道妹妹的墓地是个空壳,所以迁墓的时候,并没有让老太太和老爷子知道里面的实际情况,他造了个假的骨灰盒,当着老太太他们的面,放入海家的家墓。
照片依旧选的是墓碑里原有的照片,一则是明佩瑜本就没有遗留多少照片,二则这张照片也定格住明佩瑜最好的年华,所以大家一致认为不用替换照片。
所有人,轮着给母亲上香,母亲的墓碑旁并列的是海家的其它先祖,给母亲上完香后,他们也一起给一旁的墓碑祭拜。
老太太在一旁小声说着,大致的意思就是告诉那些先祖们,说这是他们的孙女,曾孙女,让他们在下面多多照顾点母亲。
外婆那泪中带笑的模样,猛地一下击中了苏粟的泪线,鼻子一酸,眼眶发热,水雾当即弥上双眸。
告知自己不用难过,这都是命,这都是最好的结果,可瞧见眼前这一幕,苏粟还是情不自禁的悲伤起来。
虽说不用让外婆他们经受第二次伤害,但或许外婆他们还是愿意再见母亲一面,就算知道母亲时日不多,但也甚在见过,知道自己女儿长大后的模样。
总不至于一见面就是这冷冰冰,毫无感情的墓地。
吸了吸鼻子,突然有一条墨绿色的手帕递在她面前。
抬头看见,是乔望笙。
乔望笙温声道:“擦擦吧。”
苏粟看了他一眼,顿了顿,最后还是接过他手里的手帕:“谢谢。”
乔望笙的自我修复能力很好,毕竟在商场混迹多年的人,即便此时心里痛如刀搅,但面上还是能做到坦然因对。
因为他知道伤心没用,知道即便他哭死,难过死佩瑜也不会回来。
不能说乔望笙冷血,只能说他比较理智。
伤,可以自己私下疗养。
痛,依然可以自我调节。
站在苏粟他们身侧的李素珍,瞧着并肩而站的苏粟和乔望笙,眸光微微闪了闪。
凝视着苏粟这样熟悉的脸,李素珍觉得无比刺眼,
那种感觉就像是佩瑜和乔望笙在一起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祭拜的时间并不久,结束的时候,苏粟立马上前扶住颤巍的外婆。
老太太回头看了眼苏粟。
苏粟低声劝慰着:“外婆,妈妈如今过的很好,我想妈妈应该是不想看见您难过,您下次再来见妈妈就别哭了,不然她也会伤心的。”
老太太哽咽着:“好,我不哭。”
回到老宅,所有都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大伙准备吃过午饭在离开。
老太太回房休息了,而老爷子把舅舅叫到书房了,苏粟瞧着客厅里几个讨厌的人,想着出去透透气,她和舅妈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屋子。
苏粟站在屋外的一片花园里,看着五彩缤纷的花朵,她用力的吸了吸花香,吐一口浊气,双手插在外衣口袋里。
寻了把凳子,坐在花园里。
“怎么不在屋里呆着,跑到外面来?”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