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要是不抓紧点,不是怕泥鳅自己逃跑,就是怕别人从他手里抢走。
景彦川蓦地睁开眼,抬手握住她纤细的手,从额角上拿下,一边玩着她的手指,一边问道:“你呢?海家给你举办的宴会还顺利吗?有没有其他事发生?”
“不是给我举办的,是给舅妈举办的生日宴。”苏粟从未觉得这是海家特意为她举办的。
景彦川也不与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继续问:“你家人怎么想我们的关系?”
话落,苏粟微愣一下,唇角一勾,随后倒在他身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他的下颚,笑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景彦川垂眸迎上她戏谑的眼眸,薄唇一张,不答反问:“我应该知道什么?”
挑挑眉,苏粟说:“那我哪知道。”
景彦川也不跟她兜圈子,直接说:“他们没有让你和我分手?没说给你介绍其他男人?”
还别说,景彦川把海家人的心思一猜一个准,好似当时他就在现场,听到海家人说的话一样。
苏粟微微撇了下头,就是不直说:“你猜。”
景彦川环在苏粟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他哼了一声,道:“我不用猜也知道。”
苏粟微笑道:“是不是伯母给你说了什么?”
当初外婆不让景伯母道明她和景彦川的关系,苏粟觉得对方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毕竟被外人嫌弃自己的亲儿子,做妈的怎么可能高心的起来。
景彦川说:“还用说吗?你舅舅对我满是敌意的模样,我又不眼瞎。”
苏粟轻笑道:“所以,我现在可抢手货,你要是再对我不好,说不定我就会选下家,毕竟我现在不再是孤家寡人,也是有撑腰的人。”
景彦川掐了下她腰间的软肉,咬牙道:“我对你好不好,难道你还不知道?”
苏粟微微扬起下颚,眉尾挑起,傲娇道:“我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从来都没对我说声喜欢,一声都没有。”说着苏粟还有手比划了一个一出来。
景彦川端着是一副沉思的样子,好似真是在回忆自己有没有说过一般,滞顿几秒后,他说:“我没说过?我记得我说了很多次?”
苏粟哼唧一声道:“你什么时候?”
景彦川理直气壮道:“床上。”
“……”苏粟一边嘴角向上轻扯,露出一副嗤笑的表情,怼道:“床上的喜欢能当真?你们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从来都是鬼话!”
我要信了才是个傻子。
景彦川说:“怎么就不当真?我床上的话最能当真。”
苏粟直起身子,幽幽道:“看来我真要听外婆的,准备找下一家,一个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的男人,我要来做什么?”
扯了下她的手臂,苏粟又重新倒在他怀里,景彦川紧紧地桎梏她的腰身,沉声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吗?我这里从来就没有退货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