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幻想太远的主驾驶男人突然抽风似得咧嘴笑了笑,“呵呵,阿金啊,阿金。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无知了。想吃天鹅肉的赖蛤蟆多的是,再特么的走狗屎运,也轮不到你。能像现在一样守着她,就是你的福气。别奢求太多了。”
这才是最可悲的男人,一丝丝的幻想,一点点的灵活解放,现实里永远得不到的东西,躲在自己的脑袋里偶尔幻想一下,都觉得有罪。
可是人不就是这样吗?时而做做不可能的梦,让自己在梦里尝尝现实中得不到的甜头,品品现实中得不到的滋味,偶尔安慰自己一番,偶尔蒙蔽自己的眼睛,麻痹神经,这样也是一种放空身心,放松压力的一种方式。
“铃铃铃”短暂急促的铃声打破了正在自我嘲讽,尝试着自我解脱的男人。
他低头一看副驾的手机,正在闪烁着那一连串熟悉的号码。顿时面露喜色,一把抓起手机,贴在耳边,“蓉姐……”
“阿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语调清冷的女人在电话里冷冷的问着。
即使再清寡冷淡的态度语调,也浇不灭那份持续多年的热情。他稳住欢喜开心的内心,沉了沉声音,“蓉姐,按照咱们的计划,确实撞了南寰宇的车,但是南寰宇和兰欢妤两人都不在车上,反而是他的保镖,南城在开车,副驾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看着眼熟,但是一时突然想不起是谁。”他一字一句的汇报着今天的任务,不急不缓,似乎想珍惜每一分和她交流相处的时间。
“那个贱人不在车上?”白蓉儿清冷的语调中透漏着丝丝的愤怒。“那个医生呢?查的如何”
他跟在白蓉儿身边多年,怎么会抓捕不到白蓉儿情绪的变化。这么多年来,她痛恨南寰宇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来来往往的莺飞燕舞,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做戏的,只要是站在南寰宇身边的女人,她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次又一次的铲除异己,像拔草一样拔掉所有出现在南寰宇身边的女人,这次的兰欢妤给她莫名的压力,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南寰宇能那么宠爱一个女人,南寰宇越是宠爱她,白蓉儿就会越是嫉恨,越是歹毒的对付她。
“南寰宇和那个贱人不在车上,这次的行动肯定会引起他们的警觉,咱们回国吧,近期都不要有任何的动作,省的再次打草惊蛇,把自己给赔了进去。”白蓉儿又恢复了冷冰冰的声音,不带有一丝丝的喜怒。
“好的,蓉姐,这次都怪我,行事鲁莽了。医生已经辞职了,我刚去打听过。”阿金态度诚恳的领着罪。
“没事,不怪你,这是那个小贱人命大,逃过此劫,老天帮了她一次,不代表会帮她第二次!”只要一谈到兰欢妤,白蓉儿就会伸出自己全是尖锐獠牙的触角,恶狠狠的挥舞着。“还有,天南海北,也要找见那个医生。”
阿金早已习惯,一直安静的听着,没有打断白蓉儿的发泄。仿佛这是他能够做到的最好的一件事。
白蓉儿骂骂咧咧的发泄着情绪,并没有意识到电话那头的阿金一直沉默着,她早就习以为常,这个男人总是闷头做事,不善言辞,并没有觉得别人对她的倾听也是一种尊重和耐心,也是一种最温柔的守候。如果多年之后再回首的白蓉儿,能够细细体会出,这个木讷的男人,曾经在用一种最不动声色的力量和柔情来默默的陪伴着她,也许会浸湿眼眶。
“阿金,你在听吗?”发泄完情绪以后,白蓉儿才想起自己的听众是否还在线。
“蓉姐,我在呢。”
“好了,女人的心思说了这么多你也不会懂。没什么事的话,咱们收拾收拾回国吧。”白蓉儿撒了气,态度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对了,时刻注意那个医生的消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临挂电话前,白蓉儿恶狠狠的补充道。
“记住了,蓉姐,你……。”阿金还没有说完话,白蓉儿就没有耐心地挂了电话。
“你身体还舒服吗?”阿金不甘心的补充着自己没有说完的后半句,对着电话的“嘟嘟”声。
阿金这些年帮白蓉儿做事,大多数都是铲除南寰宇身边的女人,他从来不会考虑这些事情是不是正确合理合法,他做事的准则就是,只要白蓉儿高兴,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他,阿金都会拼尽全力,即使是献上自己的生命,他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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