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昨晚受了点伤,这会儿还疼的厉害呢。”
“稍等。”邹佳秀叹了口气,阻止道,“既然你不愿意跟阿奕离婚,那就请你好好履行妻子的责任,多为自己的丈夫着想。”
“这个当然,您大可放心。”樊思荏有点意外她的松口,随便应付地回了一句。
“我是想放心,但是却没办法放心。”邹佳秀伸手示意身边的丁管家,接过一份诉讼文件,送到樊思荏面前,说,“这起诉讼,是你惹的吧?”
樊思荏看了一下,是之前那个未成年小混混的诉讼。
“这不关我的事,是有人花钱雇佣了未成年的小混混围堵我。”她简单作出解释,但说完又觉得多余了,毕竟真实情况如何,眼前的女人根本不会在意。
“我不跟你说事件的性质,只想告诉你,这个少年的爷爷是高官,阿奕一定要起诉他的女儿和孙子,就会跟人结仇。”她冷眼看着樊思荏,言语中充满了警告的口吻。
“这件案子走的是正常的法律程序,只要最后给出的是公平公正的判决,凭什么结仇?”樊思荏心里很排斥这种官官相护的规则,态度上明显不愿意妥协。
“你还不明白吗?民不与官斗,若真的得罪了权贵,以后的日子就难捱了。如果你真的为阿奕着想,就该劝他撤销诉讼。”
樊思荏蹙眉沉默,没有说话。
“这是对方愿意给出的私了赔偿,我觉得算是很周到的一个方案了。”邹佳秀又把另一份文件送到樊思荏面前,说,“你应该明白,阿奕是很优秀的心外科医生,他以后可能有很多时候需要赵部帮忙,去国外进行学术交流。所以,作为他的妻子,请你务必帮他设想。”
樊思荏看了眼私了的赔偿文件,冷声道:“抱歉,我支持他的决定,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这样才能引以为戒,不会再犯。”
她说得决绝,但是心底还是有动摇的,拿起背包道,“没有别的事情,我告辞了。”见邹佳秀没有反对,便离开了咖啡厅。
樊思荏出了门,才认真思考着邹佳秀的话,对于简奕,或许真的不应该为了她,却得罪那些所谓的权贵。
因为他俩,不过就是行婚而已,并非真的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在里面。
那么,她是不是该打电话劝劝他呢?毕竟这段时间,他对自己也不是太差。
樊思荏暗自腹诽着,心里有些纠结。
另一头,丁管家略显疑惑地询问邹佳秀,道:“夫人,您就让她这么走吗?”
邹佳秀微微扬起唇角,从桌子下方拿出一只录音笔,说,“把她说过的,‘为了实现会更多的愿望和梦想,必须维持跟阿奕的婚姻’这段剪辑出来,我倒是想看看阿奕听到之后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她从来不是善男信女,要知道这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