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嘛不离婚?”我不解地问。
“离婚?哪有那么容易,家里当时收了他家八万彩礼钱,全给我弟结婚用了,没人支持我离婚的。”樱桃姐凄然一笑。
“那,你和刘长河……”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被下了药,下药的就是我婆婆,就为了五千块钱,是不是很讽刺?”樱桃姐红着双眼。
“这不是畜生么,去告他们!”我愤怒地站起身。
“没有证据,不仅我夫家帮着刘长河,村里也都骂我是破鞋,没人帮我作证。”樱桃姐语气漠然。
“那,那……”我本来是想说,就算你被那啥了,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啊。
樱桃姐看出我想法,凄冷一笑,说:“刘长河拿我弟威胁我,说不顺着他,就派人去打断我弟的腿。”
“太特么不是东西,樱桃姐,你放心,我一定整死那丫的。”我脑门气得青筋直跳。
樱桃姐定定看着我,过了好久,才温婉一笑,语气复杂说:”小言,你还是以前那么善良。“
我是真被气到了,樱桃姐在我心中,位置十分特殊,是少年时期,性懵懂时,幻想的对象。
有着特殊位置的樱桃姐,居然被刘长河那畜生,那样欺负,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樱桃姐,你就放心住这儿,有我在,谁都不能再欺负你。”我气愤站起身,向外走去。
“小言,你要去哪里?”樱桃姐有些不安地问。
“我出去有点事,你就在这呆着。”我头也不回地说。
从樱桃姐口中,我知道刘长河身上,一定背了不少劣迹,这事得提前告诉毛子,让他有个突破方向。
刚走下楼,就遇到老杨,他向我挤了挤眼,猥琐问:“怎么这么快,你不会是肾虚了吧?”
“你才肾虚,正好,找你有点事。”我一把拉住老杨。
“有什么事,想要小药丸?”老杨满脸猥琐笑着。
“我说,你就不能正经点,我是想要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整死那土鳖村支书。”我愤愤说着。
“办法可多了,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你明天就等着看好戏。”老杨神秘兮兮地说。
我半信半疑,看了老杨一眼,这家伙是地头蛇,既然这么说了,那结果多半不会差。
出了酒店后,我给毛子打了个电话,把樱桃姐的事,简单提了提,问他能不能从侧面,收集刘长河更多证据。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早就派便衣,去附近摸情况了。”毛子大咧咧回答。
“那就感谢了,明天的事儿,还请你多费心。”我客气说着。
“咱们兄弟,谁跟谁,用不着说请字。”毛子豪爽说着。
挂了电话,我心中感概,多位朋友多条路,这句老话,还真是一点没说错。
到了饭点,我把樱桃姐叫下来,一起吃了顿饭。
可能过了适应期,樱桃姐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不过还是有些腼腆。
回房间的时候,樱桃姐在背后,突然喊住我,一脸感激说:“小言,谢谢你,姐会一辈子记得你对我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