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外甥女的刺激, 封钺和苏清娆每日都努力的执行造娃计划。
除了封钺早晨去上朝、苏清娆进宫陪太皇太后或是去陪怀有身孕的庄敏聊天解闷散散心, 只要两人一在府里, 基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王府下人干的最多的活儿就是,烧热水,换床单。
苏清娆虽然喜欢与夫君亲密, 可是她这小身板儿哪儿受的住如此激烈的运动。
“清娆……”某人趴在她的身上辛勤耕耘, 大汗淋漓, 呼唤她的名字。
他最喜欢喊她的名字,他为她取的名字。
即便他花样儿再多, 苏清娆在疲惫之下也深觉乐趣大减。
“喔……皇叔...好累呀...”苏清娆觉着, 自己的腰要断了。
他还勾着她的腰肢,还深深地在她的身体里, 吻着她的团子,从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吼, 性感又魅惑。
叫苏清娆浑身一颤, 昏昏欲睡的眼皮瞬间就没了困意,双手抓着他光滑的肩背。
其实他的背上, 都是她指甲抓过的痕迹,而她的胸前,腰上, 腿间,全部都是他亲吻过的红痕。
“嗯...皇叔...”苏清娆开始回应他, 甚至还不满足, 挺高了腰身想要让他更深入, 他微微抽身,下一瞬就又冲进,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快昏了过去,却兴奋十足,双腿交缠着他的腰。
苏清娆呜呜地哭叫出声,双腿却缠他缠得更紧,娇娇呻/吟:“夫君……”
他对她的娇吟素来毫无抵抗力,简直想溺死在她的温柔里。
“清娆……”他咬住她,“...你太紧了...”
“嗯...”她羞红欲滴的脸,闭眼不敢看他。
他在她的边缘摩擦,重复道:“太...紧...了...”
他迟迟不进来,苏清娆忍得难受,一直扭着腰身,睁开眼想要寻求他的,就着他的挺直了腰想要他进来。
她的水已经泛滥成灾,像猎者寻求目标,急切地靠近他,他却不给她。
苏清娆难受极了,渴望地看着他。
封钺吻了吻她:“清娆...我怕你承受不住...”
苏清娆轻轻呼气,坚强地道:“我...我可以的...皇叔进来吧...”
他轻声笑了一笑,“真的?”
“唔......”
“方才...为夫还没满足清娆?”
苏清娆恍然,他在逗她呢!
“为夫竟不知...清娆的需求如此旺盛?”
“哼......”苏清娆嘴硬,“还不是因为皇叔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你看敏敏才成亲多久都怀上了,啊——”
他低吼了声,毫无防备的撞入,撞得她的双腿都在颤抖,占据了她的整片森林。
两人日落而作,日出而息,不知今夕是何夕。
最后苏清娆昏睡了去。
只是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晌午,封钺体恤娘子辛苦,没有叫醒她,可是到了午后,她还不醒来。
“清娆,乖,先起来用膳再睡,好不好?”成亲一年,他还是喜欢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她。
被褥里的娇儿一动不动,睡得很沉。
封钺微微叹了口气,连被褥一起将人抱起,温柔地哄道:“乖啊,一天不吃饭身子怎么受得了,我们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没应,苏清娆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清娆?”封钺捏了捏她的耳朵,耳朵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还是一个回应都没给他,封钺目光一暗,“清娆!”
“传太医!”
人怎么都叫不醒,在太医赶过来的时间里,婢女们看见他们家王爷手在颤抖,他从来都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而今却紧张和害怕都写在脸上。
专在王府服侍的两个太医终于赶过来了,礼都还来不及行,便被王爷命上前给王妃诊脉。
封钺神经紧绷,握成拳的手渗了汗,清娆身子素来很好,无病无灾,怎会突然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
刘太医把了脉,就扑通地跪在封钺的面前,流着冷汗抱手道:“启禀王爷...王妃孕事不足两个月,实在......实在经不起...如此...如此频繁激烈的...房...房事啊!”
封钺狠狠一愣,他竟不知清娆何时有了身孕。
一想到这半月以来她还日夜辛劳,他心里就无比自责,听到太医说她怀孕的消息,当下也完全没有感到为人父的喜悦,急急问道:“王妃可有大碍?”
“王妃暂时无碍,只是...女子初孕前三个月,本不该行房,王妃胎像不稳,似...似有滑胎之兆...”太医战战兢兢地回。
封钺闭了闭眼睛,滑胎对女子的伤害有多大他知道,他要他的妻健健康康的,像从前一样。“无论如何,尔等定要确保王妃无事,保住腹中的孩子,本王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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