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到我该说亲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我负气离家后,见识了许多的人和事,慢慢地想明白。父母不可选择,但我不该纵容他们的坏习惯,那不是孝顺,而是害了他们。”
姚香玉拍拍孙平凡的手,还不错,看来她找了个思想深刻转变过的男孩子。
孙平凡反手抓住姚香玉的手,“你本来就够苦的了,我不希望你跟着我再受苦,想先给你一个体面的昏礼,以后我会给你更体面的生活。”
他发现姚香玉从来不说她的父母,也不谈,就猜到她是被父母卖掉的。
他很是心疼她,同时心底有种隐秘的想法,他们是同一类人,同是不被父母喜爱的人。
姚香玉是个普通人,也没谈过啥恋爱,突然对上孙平凡这样的话,耳根不由红了红。
他有这份心,并且真的付诸行动,而不是嘴上花花,她也不是那菟丝花,也能跟着他打下一片天地的。
吃过饭后,两人稍微整理一下,就睡下了。
第二日,孙二叔就过来,询问去服役的事。
孙二叔的儿子年纪还小,一家出两个人,只能替儿子花一笔钱,只出一人就好。
而像是孤寡的人家就暂时不用服役,但也要交一笔钱。
所以说古代为什么重男丁,因为服役、以及繁重的劳动,此外就是面临外敌、困难时的抱团对抗。
姚香玉从秋收时的税收就发现了,税收严重,她只知道税收有一亩地收几斗几升的,从来没听说收税是一亩地产出的几成的。
徭役加倍,税收又重,姚香玉不由叹了口气,这样的社会环境,想要经商发家是不可能的,能吃上大米饭就很不错了。
叔侄三人站在门口小声说着话,大意是带多少粮食去,还有被褥、稻草等。
服役是不可能带大米去的,太惹眼了,也就黄稻和地瓜干,然后咸菜萝卜带一些。
姚香玉竖着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对于孙平凡即将要去做的事没有一丝概念。
在她的那个年代,税收都是钱,哪里还有干活的,她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情况。
“大哥,我打听过了,这回做事的事很繁重,你让嫂子给平凡、平杨多带些吃的去。”
孙二叔看到孙父走出来,扯着脖子喊道,他是嫉妒孙父的,有两个适龄的儿子,干活一把手。
孙父脚步顿了顿,视线在孙平凡脸上扫过,“你大嫂会准备的。”
孙二叔应了声,他家跟孙父家隔着两百多米的距离,不能说事事知道,但也了解一些,知道孙父和孙母跟孙平凡要钱呢。
“那大嫂今天可要做顿好的给两位侄子送行,之前平凡媳妇打的野猪也剩下不少肉,可得好好煮上一顿。”
孙父面色不自然地应着,家里哪里还剩下什么肉呀,就是有剩,也舍不得给他们吃。
孙二叔有些不屑,谁不知道那些肉被孙姑姑带走了一些,其余的被孙母给送回娘家了。
对于这些,其他人也管不着,只能说孙父孙母傻了,好东西净便宜外人。
“你们俩可要吃饱,二叔先回去收拾,你们也收拾好,明日天不亮我们就得走。”孙二叔拍拍两个侄子的肩膀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