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宁慕画,季云流就算再色急攻心也需要解释一下这事儿:“七爷,这次是宁表哥掩护我过来的,穆王府必经之路那儿都被景王的人监视上了,为了引人耳目,宁表哥便从前门递帖子,九娘暗中带着我翻墙。”
玉珩深深拢起眉头:“今日我从宫中刚迁入新府,还未来得及加派人手,就让玉琳有机可乘……适才你说院中的五行阵是假,引你过来使用锁魂阵才是真。”他瞳孔一缩,“莫不成玉琳已经知晓了你会道法,故意要引你来此?”
季云流想了想:“当日在长公主府外头,景王派人来追杀我,那日有道人在做法,我亦跟他对了两招,之后他在杏花宴中使借运之法,被我破坏了,如果他不蠢的话,应该是猜到了。”
玉珩适才因搞死了那道人的利爽心情瞬间再次烟消云散,他面色阴沉,抱着季云流入了房中的榻上:“你且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去正厅见一见宁慕画。”
若玉琳真的故意要引季云流来这里解阵,等会儿定会有重兵来此,或就蹲守在哪儿势必要抓出府的马车了!
想到此处,玉珩就想唤席善过来给自己更衣挽发。
季云流抓住他手臂:“七爷你手还在流血,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再出去罢,那道符上头有煞气,之前因七爷是皇家血脉身上带有紫气缘故,才能对道符相克,只是煞气或多或少都会入你体内,你若不管不顾当寻常伤口,煞气必会伤你五脏六腑。”
她左手摊开玉珩手掌,右手抽出帕子,压了压玉珩手中的伤口,再拿出两张道符,口中低念了一些咒语,执着道符埋入了玉七掌中。
很快,七皇子掌中的伤口便冒出了一丝黑烟,接着很有规律的结上疤痕。
几道疤痕清晰,血液已经不再崩裂而出。
玉珩瞧着戏法一样的道术,不由自主感叹了声:“道家之术果真博大精深,令人神往。”
“只能处理处理这些因道法所受的小伤,起死回生这类的违背天道之事,不能为之。”季云流仰头,抓着七皇子右手,来来回回摸了个遍,从榻上下来,瞧着他,目光不离他眼,“七爷,今日就让小女子来替七爷更衣罢。”
玉珩被玉琳所带出来的火气瞬息之间又被这一声柔柔的七爷给软了、融了,他迷了心窍,双眼甚至一颗心都在季云流身上,目光灼灼:“云流,你到底是嫡人间的蕊宫仙子,还是临下界的月殿嫦娥?你没有缘由的来到这儿,来到我身边,会不会终有一天也会没有的缘由的离我而去了?“
不管是蕊宫仙子还是月殿嫦娥,都与21世纪的神棍相差太远,想到当日在莫屿山中那什么“我来自白云外、天宫中”的胡掐话语,季云流就算脸皮再厚,面对这话,脸上还是有些绯红之色,再听下一句,她探手过去环住了玉七:“我便是我,与玉珩你在同一日被天道送来共续今生的季云流。”
这“流”字淹没在七皇子的嘴唇之下。
季云流头一次唤他为玉珩,他很高兴,季云流说与他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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