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做过什么?”
“陆司寒,你说,是不是我得了失心疯?”
回应南初的是,陆司寒一掌拍在她的背部。
“不准胡说,怎么可能是失心疯。”
“就是,就是这段时间发生不少事情,压力过重。”
“总之,有我在,老公一定医好你的。”陆司寒一掌拍下以后,转而轻轻拍打,像是哄女儿一般。
南初没有说话,但是陆司寒感觉肩膀处有湿热液体滑过。
果然某个怂包开始掉眼泪。
这夜,陆司寒没有出去,他们一直保持这种姿势,直到凌晨两点,南初慢慢睡着。
陆司寒怕她睡的难受,不顾手中伤口,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再是轻轻盖住棉被。
但是陆司寒整夜未眠。
焦虑,紧张,害怕,种种情绪弥漫在陆司寒心口。
陆司寒想要宣泄,但是找不到合适朋友。
这个时间段,段景霁住在国外,应该正在处理事务,秦凌予早在四年前将他派到云城。
在锦都的只有权离亭与盛云帆,陆司寒知道权离亭这段时间正在心烦易醒醒的事。
最终犹豫再三,拨通盛云帆电话。
“妈的,四点钟,谁打电话挑这时候!?”盛云帆睡的正熟,因为一个电话直接就被吵醒,没看来电显示,直接问候一顿对方父母。
“有些事情想要找你聊聊。”
“三哥,三哥怎么是你?”
“这这这,三嫂出院,不抱老婆睡觉,找我要做什么?”
陆司寒不管盛云帆能不能帮他解决问题,但是就当他是树洞,这段时间所有疑惑通通倒给他听。
“怎么这样玄乎!?”
“三哥,我这狗胆小的不行,晚上不敢去上厕所!”
“你说有没有可能——”盛云帆说着说着,开始没有下文。
“你的三哥心情很糟,不要故意卖弄什么关子。”陆司寒阴沉沉的说。
盛云帆坐在床上,裹紧棉被开口说道:“有没有可能鬼上身,听着完全符合所有这个症状。”
“住口!”
“什么鬼上身!盛家教育就教这种牛鬼神蛇!?”
“三哥不要生气,只是说说而已,不是就不是。”盛云帆撇撇唇瓣,自己招谁惹谁,半夜叫醒自己,还得一顿训斥。
“问你,等于白问,去睡吧,蠢货!”陆司寒说完挂断电话。
继续坐在房间思考,等到早晨六点,晨光微亮,陆司寒终于离开客房。
离开时候,陆司寒特地安排女佣守在房间里面,然后去找徐叔。
徐管家正在花园修建鲜花树木,看到先生连忙停下手中动作。
“徐叔,有件事情想要问问。”
“先生真是客气,如果知道,一定通通告诉。”徐管家颔首说道。
“锦都附近,什么寺庙比较出名?”
听到这话,徐管家微顿几秒,先生不信神佛,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陆司寒咳嗽几声,面对徐叔这种眼光,非常尴尬。
“以前出去听说灵隐寺供奉菩萨非常灵验,可以挡灾挡难。”
“好的,今天如果有客拜访,一律说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