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挺激动的,毕竟是儿时的朋友。”
陆司寒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姜南初耳边响起。
“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想我哥了。”
姜南初带着些许沮丧说,看着大家都是团圆的画面,真的好想傅自横,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我在你身边还不够吗?”
“我会比傅自横对你更好,对你更温柔,南初,我也愿意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陆司寒让姜南初靠在身上说。
他很自私,他不愿意告诉姜南初真相,他已经替她做了选择,当姜南初未婚妻的身份被公开之后,她就注定只能和他绑在一起,这也意味着必须和亲生哥哥,亲生父亲长久分离。
“我知道你好,但总归是不一样的。”
“想哥哥的时候,你也可以喊我,喊我司寒哥哥,寒哥哥,都可以。”
原本还是严肃的环境呢,说着说着就变得不正经起来。
“陆司寒,你想起的美,你这个大流氓!”
姜南初从秋千起来,气呼呼的锤他胸口。
陆司寒趁机握住她的一双小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以后不想来议长府,我们就少来,好吗?”
“可他是你父亲。”
“我说过任何人和你比,都没有你重要。”
陆司寒认真的说,更何况战铮桦从小到大就没有尽过一点父亲的责任。
“时间不早了,我过去和他打声招呼,我们就离开。”
陆司寒将外套接下来盖在姜南初的身上,又匆匆进入大厅。
客厅内,战铮桦与松本叶子正在聊天谈论实事。
“司寒,你来的正好,松本叶子说了好几条关于西部山区的发展。”
“今天是家宴,不谈公事,父亲我先回去了。”
陆司寒留下这句话,丝毫不给两人面子的离开。
“叶子,我们继续说,你刚才的那几套方案,我觉得实施起来一定广受好评。”
“谢谢叔叔夸奖。”
松本叶子弯了弯嘴角,目光看向大厅内一起并肩行走的璧人。
“对了,叔叔我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
“我听说姜小姐被拐卖到苗家村,实在是太可怜了,女人在那种地方,还会有清白吗?”
战铮桦听到松本叶子这番话,眸光幽深。
“还有,那些乡野村夫要是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病--”
“战叔叔,你别怪我多想,我也是担心司寒,毕竟前段时间就听说他长满了水痘。”
“我怎么会怪你,你说的没有错。”
战铮桦眯了眯眸子,他最近忙着西部的事情,忽略了不少细节。
“今天我有些累了,改天再说吧。”
战铮桦等松本叶子离开之后,脑海中还在细细回味她的话。
陆司寒是他,是整个国//家全部的希望,容不得有一点的闪失,看来给姜南初做一个身体检查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如果实在想哥哥,过段时间我让他联系你,好不好?”
车厢内,陆司寒把着姜南初肉乎乎的小手说。
他知道此刻联系傅自横并不是明智的举动,很有可能会引来一系列麻烦,但他更加不忍心看到姜南初失落。
家人是家人,情人是情人,完全是两种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