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任由姜南初胡作为非也不主动。
慢慢的两人直接的姿势已经发生了改变,姜南初从一开始像胆小的麻雀只敢试探,到现在渐渐大胆直接跨坐在了陆司寒的大腿上。
等到时机成熟,陆司寒才反客为主开始享受起来。
缠绵至极的一吻毕,姜南初的唇瓣都是红肿的。
“明天周六也是我妈的忌日,我们一起去陵园。”
“嗯。”
姜南初软软的靠在陆司寒的胸膛应下。
翌日清晨,姜南初没有赖床,考虑到是去拜祭,所以选择了一身黑色的长裙。
原以为时婠的墓会在陵园,但是看路线是去昆山的才知道陆丞将时婠葬在昆山一处风景极好的地方。
姜南初有些看不明白陆丞对时婠的感情,徐叔说当年时婠被怀疑出轨自杀身亡,身为丈夫的陆丞对时婠更多的应该是恨意,为什么还要选择将她葬在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呢?
正想着呢,汽车已经抵达昆山,接下来的路程需要靠双脚走上去。
陆薰茵刚刚做过手术没有过来,除了她,陆丞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陆泰还是和往常一样与陆司寒互相不对付,两人如今甚至连打招呼都免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时婠的墓碑前,陆丞立刻拿出口袋中的手帕开始擦拭起来。
“婠婠,我来看你了。”
“今年是我们分别的十四年,照片上的你还这么年轻呢,我却已经老的不像样子了。”
陆丞感慨的说,眼眶中隐隐有泪光在浮动。
“爸爸,既然这么爱妈妈,为什么会让她郁郁不乐,最终选择自杀呢?”
“还有不少人都说妈妈出轨,我不相信,既然爸爸这么爱她,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人泼脏水,为什么不澄清?”
姜南初发现陆司寒与陆泰在远处打电话,她心里实在好奇,也顾不上这个问题会让陆丞生气,直接就问出口了。
“你不是事情的参与者,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出轨。”
“总之这些都不重要,有些人等到失去后才会明白,其实什么都可以原谅,只要她还在就好了。”
陆丞长叹一口气,站了起来。
只可惜这个道理他懂得太晚了,不过没关系,人这一生匆匆几十年,说不定他很快就可以去陪她了。
“好深奥哦。”
姜南初小声的嘟囔,怎么爸爸那语气说的好像他就一定有妈妈出轨的证据似的。
“作为她的儿媳妇,你不打算和她说些什么吗?若是她在世或许能和你聊得来。”
陆丞淡淡的说。
姜南初这才将视线重新转移到墓碑那有年代感的照片上。
“妈妈,你好!”
“我的名字叫做姜南初,就读于帝都大学大二舞蹈系,梦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舞蹈家。”
“是让你和她说说话,不是让你自我介绍。”
陆丞在一旁提醒道。
“其实我也没有和妈妈好说的,毕竟不认识,又不熟。”
“姜南初!”
陆丞发现他总是拿她没办法。
“本来就是嘛,不过呢,妈妈我和陆司寒比较熟,你只陪伴了他十二年,实在太少了,我会把你缺他的那份爱也补上,我会很爱很爱陆司寒的,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