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他也可以自如的策马奔腾。
这次二人又相约出去,去看距楼城百里之外的沙漠之地。二人骑着马,一早出发,赶在下午到了目的地。
冬日太阳落日很早,红红太阳已经接近地平线,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里甚是震撼,天地之间,显人多么渺小,让林玄想起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千古流传的绝句。
在天彻底黑前,林玄跟着段邑到了一家客栈休息,此客栈非同一般,灯光四起,五颜六色,犹如塔似得客栈,一层层,让林玄甚是纳闷这地方楼房真不少。
进入大厅,人声鼎沸,头上悬空,犹如中世纪罗马教堂,中间放着一张张桌子坐满了人,到处充满熙熙攘攘声音,林玄怀疑在这休息,真能睡的着?
在进门左侧有一排展柜,中间做着一人,段邑上前说了些什么,犹豫一会,给了张银票,接过牌子,回到林玄跟前带他到楼上房间。
“今日子特殊,客栈没了房间,只剩这一间,就委屈你一晚同我住一间。”段邑边走边说道。
林玄四处打量,甚不在意,“这有什么!”而后转脸问道:“这住宿费用多少,想必不便宜吧?”
“这仅剩一间是下等客房,费用不高,100两。”找到入住的房间,段邑推开门进去。
林玄顿住:“100两!下等房?这房间是金子铸的不成?”
段邑笑了笑摇头,“赶紧进来。”
林玄心里想幸好不是他付钱,要不吴善清给的银票就保不住了,直叹太奢侈了。
林玄进房转一圈,虽是下等房,但这房间着实不差,里间一张红色花梨木床,中间是扇月门,把卧室与前厅隔离开来,门入口放一张方桌四把木椅,林玄坐上去,自顾到了杯茶喝上一口。
“还不错,光那一张床都不止这个价,这客栈的老板真是大手笔。”林玄说。
过会,客栈传送饭菜到桌上,段邑又点了一壶酒,二人开始吃饭。
林玄大快朵颐,颠簸了一天的肚子着实饿了些,吃着菜,喝着小酒,好不惬意。
“抓住他,别让他逃了!”突然一阵声音传来,然后就是人尖叫声、饭碟、桌椅掉落声。
“什么声音?”林玄停下。
段邑让林玄别动,他自己开门看看,林玄没忍住,也起身上前,只见一楼厅堂人乱成一锅粥,其中几人手里握着刀,四处打量,像是在找什么。
“应该是找人,我们进去,一会客栈自会处理。”段邑说。
在两人刚要关门时突然闯进一人,段邑刚要发力,林玄惊讶喊道:“赵焕然?”
赵焕然捂住林玄嘴,让别出声,但是外面脚步声逐渐靠近,赵焕然拿下手,四处找藏身之地,这时敲门声响起,林玄顾不得他,拉住乱跑的赵焕然推进床上盖住,而后想,不行,又一把扯住段邑,推进床上。
“别跟废话,破门进去!”
只听砰一声,门被踹开,几人走进房间后都傻了眼,只见床上半透的白纱里,隐约看到一人衣衫半解,身下压着一人。
“几位,有何贵干!”林玄缓缓起身拉起被子盖住身下人。
“打扰爷的兴致,几位可要有个充足的理由!要不别怪我不客气!”林玄眯眼,犀利望去。
想着能住进这家客栈的没几个简单人,其中一人便如实说道:“我们在捉拿一恶贼,想问兄台是否曾看到?”
“贼人没见到,到时见到了几个莽撞之人,不顾后果打断到我的好事!”林玄下床走到桌前坐下。
“你!”另一人没忍住,想上前找麻烦,被拦住。
“打扰到兄台确实是我们的不是,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望兄台行个方便,要不出了事,也别怪我们没有提醒!”
“呵,还真是冥顽不灵,邑儿,让他们看看你,省的有人怀疑你是某恶贼,伤了人!”
这时被子掀起一角,露出一张男人的脸,邪魅一笑。几个人头皮麻,看不是要找的人,对林玄拱手,“打扰了!我们走!”
出了房间,楼道传来一人声,“原来是对兔儿爷!”
林玄听到,气的大骂道:“你他妈的才是兔儿爷,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
气哼哼的整理衣裳,这时段邑同赵焕然下了床,二人颇是诧异林玄刚才的举动。
“看什么,如不是救你,我会被人说兔儿爷?”林玄迁怒赵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