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预料中的一样,周凌小心翼翼的潜入了在外人眼中神秘无比,天机阁存放宝物的秘宝室中。他虽然平日里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也不禁被这海量的珍宝迷花了眼睛。
俗话常说,要是人灭亡,先使他疯狂。
如果是往常情况下,周凌是何等狡猾之辈?绝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松自身的防备,哪怕是去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他的武器也一定放在离手最近的地方。
常年游走于生死之间,让他的嗅觉早已敏锐到了极点,在生死一线的战场上,任何一丁点细微的杀机都可以引起他的高度警惕。
但先在不同了,天机阁是何等地方?那是在整个武林中都数一数二的大势力,虽然这鸡公山上的不过是众多秘宝库中的一个,但其中存放的宝物,那也是在外面难得一见的,什么万年雪莲,百年寒铁那都是一抓一大把,怎么能不让人眼红。
周凌的心态已经完全松懈了下来,眼睛里全部都是各种各样难得一见的宝物,贪婪的欲望已经将他给淹没了。
韩司天是个心思阴沉之人,他向来是以喜怒不形于色而著称,就算那些和他熟悉的人,都很少见他脸上有什么大喜大怒,他就像是一台高效的办事机器一样,很少会显露出属于自己的情感。
但现在他的老脸上十分罕见的露出了紧张之色,连他都忘记了自己上一次如此紧张是什么时候了,大概是第一次和女人同房的时候?
他没有时间去回忆这些琐碎的小事,他此刻正全神贯注,屏气凝神的听着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近了!
一步!两步……五步!
韩司天几乎可以听得到来人的剧烈心跳和浓重的喘息声,他强迫自己将动手的冲动压抑下去,他在等,等一个可以将敌人一击制服的机会。
周凌虽然被眼前的宝贝迷花了眼睛,但那早已渗入到骨子里的警惕之心,还是让他隐隐感到了一些不对,下意识的放慢了一些脚步。
还没等他仔细观察的周围的环境,眼角的余光就瞟到了身前不远架子上的一块不起眼的铁块,就是这不经意间的一瞥,让他的眼睛再也离不开了。
“这难道是……”周凌的语气有些发抖,他在无数次面对生死之时历练出来的沉着冷静,早就不知道被抛到了哪里,他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轻轻地摸上了那块黑不溜秋的铁疙瘩。
“没想到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千方百计都找不到的‘松萝石’居然会在这里出现,天助我也啊!”周凌面露狂喜,将那块不起眼的石头抓在手中,爱不释手的左右把玩。
他的一柄灵器中,一直急缺这件珍稀的石头,他也曾多方寻找过,奈何这玩意实在是太稀有了,屡次总是无功而返,却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误打误撞竟然得到了一块。
有了这么大一块,他的那柄灵器就可以成功出炉了,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开心无比,刚准备哼几句自己自编的小调,但还没等他张开嘴巴,一阵透彻心扉的凉意突然从他的小腹处蹿了上来。
周凌那可真的是实打实从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在那炮火纷飞瞬息万变的地方,就算是绝世高手,都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就肯定能活下来,但他做到了,而这一切仰仗的,全都是他天生对于危险的敏锐感知。
在感受到那彻骨寒意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将手中视若珍宝的松萝石狠狠朝下一砸,试图阻挡一下来自身体下方的未知攻击,同时他双脚猛地一发力,屁股上像是装了一个弹簧一样,身体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他在生死关头爆发出来的一系列动作,也大大超乎了韩司天的预料,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毛手毛脚的小子,在面对突然袭击的时候,竟然冷静到了如此地步,每一步都堪称神妙无比,让他蓄谋已久的一记完美偷袭,落到了空处。
……
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鸡公山上的人们已经习惯性的来到了山顶的空地前,等待着精彩绝伦的比赛。
早先用来比赛的十座擂台,已经尽数被拆毁了,其中有两座是被尹仲和张益萌用拳头硬生生砸烂的,倒也省却了天机阁弟子拆迁的力气。
那些小擂台都拆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崭新的大擂台,大小足有原来小擂台的两倍之多。据说为了防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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