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轿车突兀的停了下来,男人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沉声道:“滚!”
慕浅一怔,不做逗留,当即推开车门下了车。
之后坐上了警车,一起回到了警局。
在警局里做了笔录之后,慕浅方才带着杨柳一起回到了家里。
经历今天的事情,慕浅真的吓坏了,当夜,一场噩梦,身体虚弱的她发了高烧。
睡在卧室里的杨柳隐约听见客厅的声音,走出来发现慕浅满头大汗,已经陷入昏迷。
“慕律师?慕律师?”
轻轻的推搡着她,但慕浅毫无任何反应,只是不停的嘤咛着。
抬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温度烫手,发高烧了。
杨柳在海城没有什么亲人,所以只能拿着慕浅的手机,打开通话记录,上面就是备注——墨。
她想也没有想,直接拨打了过去。
手机响了几声,终于有人接听,“怎么,深夜打电话是要跟我道歉?”
对面传来男人极富磁性的嗓音。
“墨少吗?慕律师发高烧了,怎么喊也喊不醒,怎么办?”杨柳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你是杨柳?”
此时,仍旧在公司深夜忙碌的墨景琛瞄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高烧了送医院,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冷声呵斥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当他放下手机之后,继续埋头工作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集中精神去工作。
满脑子都是慕浅受惊的模样,脸色苍白,抖若筛糠。
说到底,还是他今天吓到了她。
墨景琛觉得自己有责任,所以还是驱车去了慕浅的小区。
他人刚刚走到小区,就看见杨柳一步一趔趄的背着慕浅走出小区。
“给我。”
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拉着慕浅横抱在怀里,朝着轿车走去,轻轻地将人放在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去了医院。
独留杨柳一人留在原地,一脸蒙圈的望着绝尘而去的轿车,嘴角一阵狂抽。
这
没看见她吗?
“在哪儿?”
路上,墨景琛拿出手机给好兄弟锦容打了个电话。
“唔今天做了三台手术,累趴了,在睡觉呢。”锦容抱怨着。
“十分钟出现在医院门口,我马上到。”
“诶?喂,你嘟嘟”
墨景琛根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时间,啪的一下子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墨景琛出现在医院门口,而门口站着一名身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
“怎么了大哥?什么事儿你犯得着深夜叫我起来?”他打了个哈欠,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来。
墨景琛怀里抱着慕浅,沉声道:“她昏迷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将人放在移动床上,推着人进去了。
从大厅到急诊室的门口,短短的距离,护士推着车子,锦容为慕浅把脉,而后听诊,看了看她的眼球。
“卧槽,大哥,你有没有搞错?我以为什么情况,不过就是惊吓过度发高烧而已,你至于深更半夜的叫我过来?”
锦容几乎要疯了,完全没搞明白墨景琛在搞什么。
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拂了拂眼睛,挑眉问道:“不对啊,这女人是谁啊,怎么以前没见过?啧啧金屋藏娇啊,嫂子知道吗?”
“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医院给拆了?赶紧把人给我治好。”
墨景琛丝毫不给好脸色,直接命令着。
“好好好,我不问不问就是了,犯得着要拆医院?我医院不挣钱么。”
锦容嘟哝了一句,碍于墨景琛的威严,老老实实的推着慕浅去了病房,挂了点滴。
次日,下午。
慕浅睁开眼睛时就发现有些不对,当她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身在医院。
不由得疑惑,昨天明明是在家里,怎么就到了医院?
吱呀——
正在此时,单间病房的卫生间里走出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