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很明显,我在威胁你。”丁毅笑道,说的光明正大,嚣张跋扈。
“你”田部长被丁毅这句话说的几乎吐血。
他气的全身都在发抖,恨不能把丁毅立刻拉出去枪毙才好。
他身居高位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丁毅的嚣张,几乎在挑战整个帝国的律法。
他很想大声叫,来人,把他拖出去,枪毙。
可是看到孔主任跪在地上,手指流血不止,脸上痛的扭曲变形,他也心生寒意。
至少他知道,现在不能激怒丁毅。
呼,他深深一个呼吸,努力保持平静:“你是练国术的,又在警卫局任职,你应该知道全真教和黄毅甚至丘志子的事,一个人功夫无论练的多好,都不可能和国家对抗。”
“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和以前的土匪有什么区别?和黄毅、丘志子之流有什么区别?就算你一个人功夫再高,你也有家人朋友,你想过后果没有?”
田部长这也是威胁丁毅,你这么嚣张干什么?想想前面那些前辈,个个武功盖世,还不是被国家机器碾压,你个人功夫高有什么用,你家人怎么办?
丁毅听了大笑,一屁股坐在田部长面前:“我和黄毅,丘志子,当然有区别。”
说完这句,他整个脸阴沉下来:“我和他们最大的区别,我不是名门正派出身。”
“黄毅和丘志子自恃名门正派,讲侠义精神,当年黄毅和丘志子如果先发制人,也不会被将军围剿,我要是有丘志子的武功,岂会让核弹活活打死?”
丁毅越说田部长脸色越白:“我什么事都做的出,就像在香门一样,谁动我家人,我就让他没家人,砍人全家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我丁毅也做的出,我丁毅才几个家人?京城有多少人?”
扑通,田部长被丁毅说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冬天的,背上直冒冷汗。
“现在田部长知道我和黄毅丘志子最大的区别在那里了吧?”丁毅微笑着用手指敲着桌面:“我只是和孔乐有过节,田部长是局外人,何必横生枝节,万一逼我做出什么事情,上面追究下来,你也有过错。”
“比如。”丁毅说到这里,又弯腰下去,卡察,当着田部长的面,又拧断了孔主任的一根手指。
“唔”孔主任痛的几乎要晕厥,方方的脸上,居然流出泪水来。
丁毅不顾田部长几乎因惊恐而变形的脸,弯腰下去对着孔主任笑:“其实我这个人,很不愿意欺负没功夫的人,不过你一点功夫也不会,居然还敢刁难我东宁丁毅,你真是胆大包天。”
“我告诉你,狼到那里,都是吃羊的,无论是京城,还是东宁,只要我够强,就能吃你这种小绵羊。”丁毅说着,用手掌叭叭叭的打在孔主任的脸,越抽越重,抽的他脸上通红:“像你这种小绵羊,在领导面前低眉顺眼,在别人面前嚣张狂妄,你以为别人怕你?别人是怕你身后的权势,而我的巴掌,可以打死你的权势,对我来说,权势只能吓唬人,我的拳头,却可以打死人,你现在明不明白,狼和绵羊的区别?”
这话很羞辱人啊,意思,别以为你们京城的人有优越感,我就是踩你们怎么了?
我就到京城踩京城的人,这就是我丁毅的作风。
这话不但是在羞辱孔主任,更是在威胁田部长。
你所谓的国家机器,涛天的皇权,在我眼中,用拳头可以随时打爆。
田部长站着不动,脸上通红,不敢相信,这世上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人。
“回去告诉你们孔乐,我挺愿意给人机会的,这次,就只要你两根手指,但是再有下次,我保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丁毅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名片,桌上一放。
他看着田部长,田部长面前有三样东西。
名片和手指放一起,还有一张银行卡单独放。
是拿名片手指,还是拿银行卡。
田部长知道自己要选择了。
丁毅已经没有了耐心。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丁毅这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身居高位,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事,和丁毅这种亡命之徒拼命。
让将军去处理吧,他二话不说,伸手在桌上一抓,把银行卡抓在手上。
“行了,你回去等消息,我会叫人尽快办理。”田部长妥协了。
“田部长最好多了解了解我,我是东宁丁毅,不是全真教的黄毅。”丁毅最后又威胁了他一次,然后淡淡的道:“七天,七天给我办好。”
“你---”七天怎么可能,田部长气的吐血,还要说什么,丁毅一转身,已经大步离去。
目送着丁毅离开办公室,田部长终于忍不住了,砰,几乎把桌子都掀翻了。
他坐下来,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