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知道他是在自己管辖的。
“排长,不得了了,不好了,里面死人了。”这小兵一看就是个新兵蛋子,而且是刚入伍的那种,不识人也就罢了,还不识军装。
上官面前如此失礼,往大的说,这样子被拉出去砍头枪毙都没人去同情一下。
好在青年军官并没有在意这些繁枝末节之事,他现在关心的事是自己的目标有没有危险。
也不等那排长开口解释什么,青年军官当前一步便往里走了去。
在他刚走到酒楼门口时,就听见里面的嘈杂声。
“这些人就是南方革命党人啊,”有人不知道什么“革命党人”的意思,只是一味的盲众随流,所以见到地上躺着的几人,便指着询问身边的人。
“是啊,看他们样子好像并不是那种凶神恶煞的。”
“你以为坏人都是写脸上的啊,或似书里写的那样子的啊,坏人也有他们这样子的。”一个老秀才摇摆着脑袋一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算五百年不世英才一样,在给众人解释着。
“呸,死了活该。”一听这话,就知这人不是汉人。
因为满清灭亡了,对汉人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影响较大较深的是旗人,只有他们的铁饭碗被砸了,所以他们对民国的怨念也是最深的。
“他们倒是轻松的就闭上了眼,可是老子以后的大洋得出哪里领啊。”这人也是旗人,他平素胆小懦弱,没什么本事,就靠着朝廷发放的微薄薪水度日,现在可好,朝廷说亡就亡了,可自己以后的日子得怎么过,越想这名瘦弱的汉子越是恐惧未来的日子,不由的蹲在地上抽泣了起来。
想他从未碰过大烟,从未赌过,也不嫖,可是就算这样子,上天怎么还要这样子对待他。
看着同伴哭了起来,他们没有一个上前去安慰。各人的眼睛里神态不一,而且周围的气氛也因为这哭声变得很是诡异。
总之,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哨长到。”一名靠近门口的士兵看到了青年的身影,赶忙大声喊道。
这一声喊来,并没有使得里面的哭声减小,甚至有变大的迹象。
“这是怎么一回事,人找到了没。”青年军官现在心里有些不爽,特别是里面的哭声传来,使得他心里发毛,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里面一些人是旗人,”一个比较机灵的士兵回答着青年军官的话。
他这句话看似是说了一半,可这就够了。
旗人嘛,以前不管是什么时候说出来,那就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现在,却是,额,也是一种象征。
“那些人呢?”青年军官没有抬腿继续往里走,他从士兵们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里面不是什么善地。
倒不是说里面有什么危险,而是,有死人,不吉利。
“那些人找到了没?”青年军官将左手抬到脸前,挥了挥空气。
“没有,虽然,从衣服上看,是像,但明显就不是那些人。”还是之前那个机灵的士兵回答着。
青年看了眼回答自己的士兵,问:“你叫什么?”
“小的叫魏狗子,魏忠贤的魏,小狗的狗,儿子的子。”魏狗子立正身子道。
“呵,看不出来,懂得还挺多的嘛,”青年听到这叫魏狗子的回答,不由笑了出来,打笑着他。
“谢长官夸赞。”魏狗子一脸正色,不苟言笑的回答着。
“嗯,不错,等回营后,你去我那下。”青年没有多说什么,点了下头,便挥退了魏狗子。
“三排长,给老子扩大范围,若是不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的话,你就别给老子回来了。”
“是”“兄弟们给老子挖地三尺的找,不然,老子我不好过,老子也不会让你们好受。”
在一声声的发狠声中,这些当兵的走路的速度不自觉间都上升了不少。
……
“我这是在哪,我的同志们呢。”
你看看,人家宋教仁同志觉悟就是高,这好不容易被弄醒,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这。
站在一旁的林中天不由暗诽不已,这人和人之间是有差别的,有些人是那啥,有些人却是那啥的。
话音还为落下,宋教仁就开始挣扎着要起来。
看到他那样子,林中天连忙走到他的身边,扶住他的身子,“先生刚醒,不宜妄动,医生说得休息休息。”
其实,这个时候宋教仁这脑袋压根就还没清醒过来,之前的举动只是潜意识而已。
被林中天一说,才注意到身边还有个人,这才抬眼向他看去。
“是你小子啊,你又在想什么坏心思呢。”这话刚说完,宋教仁便再次的躺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