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用去女学?”
霜落依偎到祖母身畔:“要去的,今日我陪祖母用膳。过两日女学休沐,也得去,丙班招考新生。”
老夫人果然来了兴致:“女学招新生了啊?”
“嗯,希望能多收一些人,女学的生源还是少。”霜落摇头,无论大夏还是天凌,女的终究不如男的受重视。即使天凌算是民风开放的,也终归是男女有别。
“是啊,谁说女子不如男,你们楼先生,就是顶尖尖的好女子。”老夫人也年轻过,只是那时候的天凌更不待见女人。
二人说着笑着等开膳,就听院落里卢氏急惊风的声音传进来:“老祖宗,媳妇又来打扰了。”
老夫人嫌恶的皱眉,大清早的,这是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卢氏身后跟着姚春怡,母女俩都脸带笑意,心情很好的进了屋齐齐行礼。
姚春怡福身:“春怡给祖母请安。长姐安。”
霜落挑挑眉,哟,这日头是打哪里升起?她站起身给卢氏行礼:“二婶。”
卢氏笑得合不拢口:“霜儿好,二婶今日就是来找你的。”
霜落心里隐约猜到了为什么,笑着说:“二婶用过早膳没,正好祖母也未用,待会儿一起吃吧。”
“那敢情好,老祖宗,媳妇厚颜就留下了。”
老夫人哼了一声:“留就留,哪里就有这么多废话。你说找霜儿,什么事啊?”
若是拿乱七八糟的事烦她的霜落,侯府她也不用再住了。
卢氏不以为意:“老祖宗啊,这不,女学不是招新生了吗,霜落可是咱们家有名的大才女,我就想着,让她点拨一下春怡,到时咱们家的女孩子里有俩女学的,说出去多体面!”
姚春怡在一边垂着头羞答答的样子,眼睛里的不服气谁也看不到。要不是听说姚霜落知道试题,她才不来。
卢氏话甫说完就看向老夫人,霜落没有出声,乖巧的靠着祖母,把玩着腰间的丝绦。
老夫人不耐的看向姚春怡,就知道她们无事不登三宝殿:“霜儿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平日里让春怡多看点书,学学人家的诗词歌赋是怎么做的。”
姚春怡咬紧嘴唇,这就是不答应喽。
她抬起头,变成牙关紧咬,看着老祖宗的脸说:“祖母,孙女已经报上了名,这两日就要考试。我别人说,大姐知道女学这次考什么……”
霜落不敢置信的看向姚春怡,女学发生的事,她竟然知道。看来,上次带她去将军府赏花,她也交到了朋友,就是同窗的妹妹团。
应该是女学的同窗们回家和家人说过,这才传到了姚春怡的耳朵里。
霜落嗤笑一声,更加不想搭理她。真的有人想不劳而获,殊不知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
老祖宗果然怒了,猛地一拍太师椅的把手:“混账!”
姚春怡吓了一跳,霜落连忙挽住祖母的手,让她息怒,年纪大了不能大喜大悲。
“卢氏,看看你把女儿教成什么样子!你这是妄想让霜儿舞弊啊。咱们侯府一向光明磊落,绝不做那种腌臜的事。即使霜儿知道试题,那也是先生对她看重,你们无权沾一星半点。春怡,你想考女学,就拿出真本事,别成天想着投机取巧,咱们侯府的女儿,不做让人戳脊梁的事。”
说完,老夫人气的呼吸急促,吓得姚春怡连忙跪下:“祖母,孙女不敢了,您消消气。”
霜落帮祖母顺气,给她倒了一杯茶,让她平静下来。
她冷眼看着姚春怡:“我不知是谁嚼了舌根,但我可以明确的说与你听:题目,我确实知道,但是绝对不会告知与你,你且歇了此心。回去多看看文赋,方能熟能生巧。考女学靠的是真本事,考不上并不丢脸,大不了下届再来。但若侥幸考进去,跟不上进度被女学退回,那才是真正丢脸的事。”
说完,她扶起老夫人,再也不看二人,慢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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