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条命啊!”刘宽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掏出弹弓直接对准光头。
“哎哟!谁呀!敢打老子!”光头一声惨叫,随即一手捂着头另一只手一拳打过去直接将身旁的跟班打晕在地,刘宽见状收敛了动作:“我槽,我这样下去得再死一个人!麻的!看老子今晚上怎么收拾你!”
刘宽含着满腔的怒火就这样从下午生生的等到了晚上九点。
九点的青江四号码头异常冷清,一个人一条船也没有,只有码头上一些集装箱屹立在海边,刘宽只身前往码头:“人那!都特么的在哪啊!说好的真相呢!都特么的怂了吗!”
刘宽冲着海风瑟瑟的四号码头,冲着那些冰冷的集装箱放生的吼叫着;这是不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随后一排大灯朝着刘宽的方向驶来,那光刺的刘宽睁不开眼:“尼玛着出场方式能再土一点不!”
不出一会,一排整整齐齐的黑色轿车停在了离刘宽十米远处,噼里啪啦的从车上下来一群人,刘宽大致一看:“咋的,看不起人啊,就二十几个!还不够爷开荤的呢!”
对面的人都站成一排,凶神恶煞的看着形单影只的刘宽,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随后在中间的黑色奔驰上下来的是白天那秃子,紧接着又下来一秃子,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刘宽见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光头男子,一副我槽你大爷的表情:“我去,太搞笑了吧!”
最后下车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左边脸上有一道疤,应该是刀伤留下的,扎着一个小马尾,穿着西装三件套,满脸透着强奸犯的气质,两个双胞胎光头立马为这位年轻的猥琐男子撑开了一把椅子,这位神似强奸犯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副准备看好戏的表情:“刘仁常!没想到你命挺大啊!”
刘宽活动活动了筋骨,冷笑了一声:“呵!大不大不知道,不过不会比你小!”
对面的额神似强奸犯不屑的看着而眼前这位粗衣麻布的单薄男子:“你今天来就别想活着出去,知道么!”
刘宽面不改色,直直的回瞪着对面的额二十多的壮汉:“只要你告诉我三年亲神鹰的真相!”
那位神似强奸犯一听见神鹰二字便小的合不拢嘴,那笑声中溢满了无情的嘲笑,鄙视甚至是侮辱:“哈哈哈!神鹰只不过是我们的一条狗!谁管他的死活!就只有你,可怜的人啊!”
一听这话,刘宽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立马朝前冲去,谁知刘宽刚一上前,对面的额二十几个人纷纷的拿出了手枪,冷漠无情的对着刘宽,刘宽这才刹住了脚:“你们的狗?我们神鹰是都是铁铮铮的军人!怎会和你们这些刍狗不如的东西扯上关系!说!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行动路线和暗号!”
神似强奸犯优哉游哉的玩弄着自己手里的枪,随意的应付着刘宽:“单纯的人啊!我们才是你们神鹰真正的主子!主子要你死,你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