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总连忙递给罗总一杯水,不停的拍着罗总的背:“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呀,梦琪,你看把你罗叔叔呕的,你这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呀?张叔叔出面,帮你重新换个保镖!”
“张叔叔,我的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您还是回家好好陪您孙子去吧!”韩梦琪欣赏着自己那双白净的玉手,右手转动着左手食指上那枚镶钻的雕花戒指,显得有点不耐烦。
“韩梦琪,你这是什么态度呀,我和你张叔叔都是打心底里希望你过得好,生怕你受欺负,你要是有个什么事儿我们这么像你死去的父亲交代呀?”刚刚缓过气儿的罗总嗖的站起来,看似语重心长,实则凶神恶煞的瞪着韩梦琪;
吱呀一声,刘宽见势推开办公室的门,索性直挺挺的站在大门口:“咳咳!”
罗总一听脸色大变,立马乖乖的坐了下去,刚刚那傲气冲天的气势荡然无存,用右手捂着嘴假咳了两声:“咳咳!”也没再说话。
旁边的张总突然严肃了起来,慎重的对着韩梦琪说:“梦琪呀,我和你罗叔叔都是为了你好,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和你罗叔叔肯定是会无条件的支持你,你呀,实在不行就从了那赵智,这样也能保下这家公司呀!”
张总扶着罗总起了身:“我们就先走了啊,梦琪!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电话。”
张总就这样扶着罗总颤颤巍巍的走了,刚走到刘宽跟前,停了下来,罗总侧过头一脸严肃:“韩梦琪,你可不要忘了你的父亲临终前的话!”
语音刚落,韩梦琪把椅子一转整个人背了过去:“刘宽,送客。”
“好的,韩总!”刘宽一侧身,露出了门,弯腰低头,双手抬起:“走吧!二位爷!”
“呸!”罗总气的满脸涨红,和张总一起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刘宽见二位一出门,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韩梦琪跟前邀功:“嘿嘿嘿,韩总,你是不是傻呀?现在不是正缺帮你的嘛,你咋还狗咬吕洞宾嘞?”
“他们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若我这华天集团真成了他赵智的,他俩可什么也没有了。”韩梦琪背对着刘宽,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随口的话语中表露了她内心的无尽孤独。
刘宽转身大摇大摆的奔向了沙发,哐的一声倒瘫在沙发上:“哎,你们咋这么会给自己加戏呢!就不能像我一样纯洁吗?”说完便传来一阵阵的呼噜声。
韩梦琪便坐在办公室打了一天的电话,我想这一个月说的话都让这一天给说完了。
黄昏时分,窗外电线杆上的鸟儿咿咿呀呀的呼朋引伴,与这恢弘的晚霞相得益彰;“啊!”刘宽一声哀嚎,鸟儿齐刷刷的仓皇而逃,沙发上的刘宽动了动脖子用手撑着腰:“哎呀我的亲妈诶!我可不能是废了吧?”随即慢吞吞的站起身,扭了扭腰,伸了伸脖子,只听见咵嚓咵嚓骨骼移位的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