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驰离开,我却没把心给放下来。白渊要来找我,他居然还有脸来找我!
不过想了想,要不是他派杨驰过来,我估计还蹲在牢里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该气还是该愁。
我刚魂不守舍的回到家门口,就遇到了打开门急冲冲要出来的爸妈,他们看到我回来都一脸诧异。
我妈妈抱着我鬼哭狼嚎,我急忙让他们先进屋里,不然隔壁邻居投诉就不大好了。
回到家,才知道爸妈正准备冲去警察局里抗议把我救出来,不曾想我就自己回来了。
“小暮,怎么回事呢?那些家伙把你带走怎么这么快就把你放出来呢?你没事吧?”我妈妈围着我打转,想要看看我有没哪儿少了根汗毛,“他们没对你动私刑吧?”
我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没,你们放心吧,现在是法治社会呢。他们查清案件和我没有关系了,所以就放我出来了。”我不想和他们是我能出来都是因为白渊,怕他们更加担心。
听到我的话,俩老舒了口气。
老爸连连叹了好几口气,距离我被警察带走不过三个小时而已,我觉得他好像忽然就苍老了许多。我顿时心里感到很内疚。
昨天到现在折腾了很久,我浑身都在痛,后背的伤口又痒又麻,让我浑身不自知。我和爸妈说要进去房间去休息,我妈告诉我让我好好休息,她给我做些菜等我醒过来吃一顿好的。
回到房间,我进了套间的卫生间,脱掉衣服,原本白皙无暇的后背,此刻多了两道划痕,不深不浅,看起来有些狰狞。我用水把伤口上的脏东西给冲洗了下,准备出去上药,眼角忽然看到后背的左腰侧那个只长枝干不长花的胎记,好像长出了一个小小的花苞。
“不可能啊,以前都没有那个花苞在的!”我摸了摸胎记,觉得那个位置好像有生命在跳跃。想到在弱水那个老头说看到我后别长出了黄泉花。他说的黄泉花,就是这个胎记?
我想事情想得太入神,等我抬起头来看向镜子时,被不知道何时就站在我身后的白渊吓了一跳。
“你有毛病吗?怎么总喜欢一声不吭出现!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看到他还若无其事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火不由自主又冒了出来。
“我不是人。”白渊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让他一句话给呛的半死。
忽然发现他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我低头看了下自己,“啊”一声尖叫起来。我忘了自己还在清洗伤口,现在是完全不着片缕,惊得想要冲出房间,可脚上一滑,差点摔倒。
幸好白渊揽住了我,我惊魂未定,下意识就说道:“谢谢。”
那不要脸的家伙竟然也顺口回了句,“你我是夫妻,无须说谢谢。”
一说到“夫妻”,我就想起他每次给个甜枣又给我一巴掌的事情,要不是我命大,估计就死在了弱水里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呢!
我怒气冲冲地推开他,不然他触碰,快步走回房间套上睡袍,背对着他打开医疗箱,想要给自己的伤口上药,可我怎么都够不着自己的后背。
白渊夺过我的消毒液,说道:“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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