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长生宗的人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他们都是属狗的吧,狗鼻子这么灵,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她该怎么办?
顾长逍看到来人,呆滞的愣在了原地,一把拉住凌秋山的手臂,想着待会儿要怎么跑路。
凌秋山从顾长逍抓住自己的手上,感受到她的紧张,借着宽大的衣袖做掩护,安抚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无声的给予她力量,冷若冰霜的眼睛扫过长生宗的人,全身戒备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群长生宗的人里,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穿着与其他长生宗弟子略微不同且带有标志的锦衣,生得特别,面如冠玉,只多看了顾长逍一眼,顾长逍的心跳就不受控制地加快,像是要跳出胸腔似的。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顾长逍捂着胸口,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让人很讨厌,直觉告诉她这个年轻男人怪异的很。
顾长逍不想跟长生宗的人有任何交集,拉着凌秋山转身就走:“又来了一群苍蝇,我们走吧,先去填饱我的五脏庙要紧。”
顾长逍要离开的行为在那些躺在地上嗷嗷叫的人眼里,她就是怕了长生宗的人,顿时像是来了靠山似的精神起来:“长生宗的各位前辈,你们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这个贱人嚣张跋扈,仗着身边有个识灵境高手目中无人,我们就是见到她欺负那个姑娘多说了几句,就被她给打了,我们真的是比窦娥海元,可是又打不过她,只能咬牙忍下来,幸亏你们来了。”
既然都忍下来了,那干嘛还要找他们做主。
年轻男人压下心中的吐槽,看着满地的狼藉和那些鬼哭狼嚎的人,尤其是那些人中间有个前凸后翘,身材妖娆的红衣美女,眼中含泪哭得梨花带雨,让他忍不住心疼,身形闪动挡住了顾长逍二人的去路,“你们先别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你难道没有眼睛自己看吗?”凌秋山看着年轻男人心中冒出一丝格格不入的怪异感,语气莫名的不善起来,摆出一副不好相与的样子来。
年轻男人顿时噎住了,在凌秋山那碰了一个刺,他把目光转向了凌秋山身边的顾长逍,在他看来顾长逍是个女人,‘柔弱’好说话:“小妹妹,你不要怕,我们是长生宗的人,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顾长逍打量着年轻男人,看到他眼中的陌生,才确定他们在这里遇到长生宗的人纯属巧合,那些要抓她回去的人没那么快追到落日寨来,心中大定,冲着年轻男人翻了个白眼,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神经病与智障的合体。
“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很像诱拐女孩的怪蜀黍吗,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智障人士,有病早点去看,我不是你妹妹,我爹也没有这么大的儿子,你若是找我爹认亲的话,清明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