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视线,望着远处城市的霓虹闪烁,仍然没有出声。
她不屑跟柳相宇说话。
柳相宇的心弦绷着,拔出难得的耐心同唐秀亚说,“周泽云只是开间天马小公司,不是什么出色人物,你跟了他,还得出来工作,为生活奔波辛苦。”
唐秀亚听着,忍不住刺心哈哈笑。
她的眼晴明媚清亮,可笑里没有半点笑意,让人听得可怖。
柳相宇好看的眉宇收拢,对唐秀亚皱眉道,“秀亚,我们夫妻一场,我有义务给你这些忠告。”
唐秀亚止住笑,阴狠斜睨柳相宇。
人的脸皮真是厚!
离了婚,他顶着前夫的名义来好心给她忠告?!
唐秀亚只想对柳相宇呸一声!
她站起来,绕开柳相宇往前走。
天台有游泳池,而且四周处满高大植物,仿若一个小森林。
柳相宇跟着唐秀亚,她的冷漠让他感到痛。
他在后面抓着唐秀亚的手,对她沉声,“秀亚,我们至少还做过夫妻,你和周泽云关系再深,也比不上我和你,你们顶多是朋友,我们曾经是夫妻,我给你的忠告不会害了你,”他英俊痞气的脸庞,现着真切的着急,“听我的话,跟他保持距离。”
唐秀亚回转头,凝视柳相宇。
她清冷眸子望进他那双迷人的眼晴,咬着牙问他,“有去找过李茶玉吗?”
柳相宇一愣,随即答,“没有。”
唐秀亚听了,微抿着唇,深深盯着柳相宇。
他的脸庞仍然如此俊秀,帅气,可是,他只不过是个人渣。
或许对于李茶玉来说,他专一,深情,对于唐秀亚来说,他不只负了她,而且深深背叛她,在与她的新婚夜,他跑去睡了李茶玉,那晚让李茶玉怀了孩子。
柳相宇的手搭在唐秀亚肩膀,对她说,“秀亚,我们合好吧。”
唐秀亚的肩膀顿时僵冷,像蛇爬在上面。
她侧了侧肩膀,把柳相宇的手拂开。
她的冷漠让柳相宇心弦扯紧,双手紧紧扳着她的肩膀,像下了很大决心,声音厮哑道,“秀亚,我们可以重新来过!”他说,“我们重新结婚!”
唐秀亚顾不上这里要淑女矜持,抬起脚,一脚就踹向柳相宇的腿肚。
她对他干笑,“重新结婚?重新来过?你他妈以为我是一块橡胶泥,你想捏成什么样就捏成什么样?你想让我滚回来,我就满心感激高高兴兴滚回到你的身边?!”
“秀亚!”
唐秀亚冷冷打断他,“你他妈给我滚!”
陶艺朵找了柳相宇很久,原来他跑到这里跟唐秀亚相会。
柳相宇对唐秀亚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此时,她扭着纤腰走上来,手牵进柳相宇臂弯。
她对柳相宇娇笑,“相宇,你怎么在这里,这里风大,我们下去。”
柳相宇推开陶艺朵,“你少过来跟我套亲热!”
“相宇!”陶艺朵的眼晴顿时星光点点,闪着水花,显得无比委屈。
柳相宇对她不客气说,“这样的派对,我没让你过来,你偏还要自作主张过来,你给我走!”
“相宇!”陶艺朵是个小艺人,还未出名,可面具转换,如此之快,此时连声音也带着哭音,让人听了,分明就是被人欺负,一副柔弱可怜。
唐秀亚没有心情看陶艺朵演戏,闪身往小树林一条小道走,从那里下楼。
陶艺朵跑过来,在楼道把唐秀亚截住。
她对唐秀亚咬着牙说,“你真不要脸!总是缠着柳相宇!”
唐秀亚压下怒意,唇角浮起浅浅笑意,微笑苍白又冰冷。她好笑问陶艺朵,“你就这么喜欢柳相宇?”她说,“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心里的女人是谁吗?”
每个女人都以为柳相宇最爱她,其实柳相宇心里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李茶玉。
这话让陶艺朵脸色一白,随即挺起胸,洁白胸脯跳了跳,几乎就要跳出那半截抹胸裙子,露出两团山锋,让人看了心颤。
为了来参加这个派对,陶艺朵也用了心思。
不只打扮吸人眼球,而且,不经柳相宇同意,她就私下搞到邀请函,出现在这里。
陶艺朵只觉得唐秀亚是得不到柳相宇,才这样酸她。所以,她挺着胸脯,自信说,“刚才柳相宇和我还好好的,我出现他也没有生气,如果不是你过来,他不会现在这样子对我!”
陶艺朵年轻,青春,才二十岁左右,比唐秀亚小几岁,认为不管哪个方面,她都可以胜任柳相宇的女人。
可唐秀亚太可恶,总是出现在柳相宇面前,缠着他。
唐秀亚心灰问陶艺朵,“小姐,你能搞清楚一下事实吗,是我缠着柳相宇,还是他缠着我?”
她见都不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