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芳薇醒来,头痛欲裂,疼得她直皱眉心。
睁眼,是自己所熟悉的房间,深紫色的窗帘,上面绣着一些白色的竹叶,黑色的亮漆电脑桌上摆着一套灰色的电脑,边上那盆栀子花正悄悄绽放着。
几天没留心它,它怎么开得这么好看了?
那一缕缕香气,淡淡幽幽的,甚是好闻。
是的,春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无奈的是,这个家,就像陷入了寒冬,且是一个不可能再有春天的寒冬,整个世界都冰封了,故而犹显得这抹春色的可贵。
她伸出了的手,想敲一敲发疼的脑壳,等一下……
下一刻,她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那光溜溜的手臂。
目光不断的往下走,心跳不断的加快,再加快。
衣服呢?
身上的衣服呢?
她竟是——未着寸缕。
脑袋顿时当机,没法运转了。
猛得坐起,转过头,看到了某张脸时,她的嘴里情难自控的就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足可震耳欲聋……
“啊啊啊……”
是的,身边睡得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身上的被子,在她急抓之下,全给扯了过来。
于是,男人睡觉时的丑态,尽数全落到了她眼底:
只穿了一条裤衩,那肌肉感十足的上半身上还纹了一只黑色的苍鹰,果然是混社会的……
不不不,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为什么她没穿衣服,为什么他在她床上?为什么他们的衣服满地都是?
这这这这……简直就是有奸~情的最典型的写照。
傅禹航吓了一大跳,猛得也睁眼,看到身边那个精神失常的女人在尖叫。
他眨了眨眼,歪头看,看了几秒之后,那惊吓之色一收,不觉笑了,因为他有一种很精准的判断力,知道她在尖叫什么?
于是,他一边往地上勾了一件衣服穿上,一边爬过去又想欺负人、一副我是色狼的模样,唇角更露出是垂涎三尺的馋样:
“醒了是不是?要不要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一个耳光直接扇了过来,却被他牢牢给扣住了。
“你无耻。”
她气怒交夹。
可话音还没落下呢,他却已经将她压到了身子底下,胸口展翅的雄鹰,正用那可怕的鹰嘴对准了她,似想将她啄个精光。
“有人的确挺无耻,缠着我不放,把我强了不说,现在还一副我是受害者的模样,啧,秦芳薇,喝醉的你那么放得开,现在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男人眯紧了眼神,一寸寸逼下来,热气喷在她脸上,那气息带着男子独有的味道,逼得她心惊肉跳。
“怎么样,要不要让我给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缠着我的?怎么说要做我女人的?又是怎么给我脱衣服剥裤子的?”
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过只有两三公分。
她的脑子有那么一会儿是空白的。
然后,一点一点的,有些被遗忘的画面就回到了脑海……
晕死,她以为那是梦……
梦里,她和心爱的他见面,谈理想,谈人生,谈未来……
只是昨晚和他见面时,她的情绪有点失控,自然而然的,他们终于滚了床单……
结果……竟是弄错了?
脸色一寸寸惨白如纸,喉咙在拼命的滚动。
“显然是记起来了,很好,那我想再借问一句,你这把我当作是谁的替身了?那个叫溯的人是谁?你心上人?”
一个“溯”字,令她惊乱如麻:她还叫出了他的名字?
“说话。”
他沉声一逼,笑容尽收,目光变得有点可怕。
“对。”
她静静的承认了。
“那是我的前男友。”
“看样子,你还爱他?”
男人眼神阴沉沉闪了闪。
“我不想回答。放开我。”
她想推开他,心头羞愤难当,只要想到自己就这么被玷污了,她觉得自己好肮脏。
身子是酸疼的,虽然她已记不得过程,但事实已经造成,心,莫名的痛着,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咬个稀巴烂。
“可问题是,现在我是你丈夫。
“秦芳薇,我希望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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