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已经是她此时此刻唯一可以抓紧的物件,“你说不想见我,是因为在跟别的女人上床?!”
她伸手一挥,手包砸在程聿舟胸前,应声落地。
几十万被她轻易丢弃,必定已经心痛至极,否则有几个女人,舍得如此对待心头好。
“还有你,很得意?以为他跟你上床就是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这件衬衫,是他生日的时候我送的?”
不愧是戴启智在外年轻貌美的后起之秀,情势急转直下,唐姗还能在此时稳住心神,找到打击顾久的重点。
想必早习惯和正妻持久战,实践出经验。
碎发划过侧脸,顾久弯腰,捡起地上名贵爱马仕,递给唐姗,语气温软,“很贵。”
两个字,将唐姗所有骄傲通通扯碎。
戴启智送的,很贵,这次随便丢掉,还是丢在了程聿舟这里,下一次,未必那么轻易能哄得到戴启智送她。
唐姗用力一扯,撑住最后气势。
她受过良好教育,有骄傲有自尊,纵使落败,亦不能像泼妇骂街,更不愿就此示弱。
“不是。”低沉烟嗓,吐出两个字。
突如其来,叫人摸不着头脑,只是这一回,叫唐姗脸上血色褪尽。
“那些东西,我没动过。”
她送的东西,他没动过,所以,顾久身上的衬衫,并不是她送的。
强弩之末,死撑也无益。
唐姗走了,比她来时更快。
“把衬衫脱了。”大门还敞着,程聿舟看着顾久道。
“你想在这?”顾久勾唇一笑,接着摇头,“会着凉。”
程聿舟当然听懂她话里暧昧,并不理会,关上门,脸色未变,“穿你自己的衣服。”
顾久没再犹豫,伸手解开最顶上那一粒扣,作势要当着他的面,褪下衣衫。
珍珠白纽扣开到第三颗,她忽然停住手,似乎觉得很无趣,转身要走,却被程聿舟轻易制住。
掌下是她纤细腰身,肌肤细嫩,眼前,黑色衬衣松松垮垮,遮不住一片春色,深深沟壑。
程聿舟伸手,指腹划过顾久滑嫩肌肤,扯开第三粒扣。
“腿上是你自己弄的?”他问,语气玩味,没有丝毫疑问。
温热手掌滑下,停在顾久大腿根。
空荡荡衣摆下,她光裸双腿紧贴着他深色长裤。
程聿舟轻轻一顶,分开她的腿,布料摩擦她,还未到前戏,已叫人心跳过快。
他最终什么也没做,只在她耳边不轻不重一句,“顾久,别给自己惹麻烦。”
这一夜,几度波折,多少人各怀心事,都被大雨掩藏。
有人在豪宅中暗自流泪,感叹一片痴心错付,几十万名贵奢侈品、几百万珠宝、几千万别墅也填不满空虚内心。
有人在陌生宽大床上,一夜辗转,只想着怎么踏出那一步,得到心中所求。
欲壑难填。
无论一无所有,或是名利双收者,总有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