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觉,我还想再问,这小子已经结账走了。
我勉强对付个半饱,回了宿舍,正打算掏钥匙开门,感觉门把上好像挂着东西,随手拽了一把,将我吓的够呛。
红皮筋不是被老李扔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宿舍门口?
我看着手上多出来的红皮筋,脸色很难看。
红丝巾、白袜子,再加上这根红皮筋,如果再有,就该是女人的内衣衣裤了吧?
到底还有完没完?
可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面,打开门之后,我居然发现昨天被我扔掉的袜子和红丝巾,居然完完整整地放在我床头柜上,颜色鲜艳,跟洗过一样。
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我有点坐不住了,抽了根烟,躺下睡觉,一闭眼,马上又做起了那种怪梦!
醒来摸着黏糊糊的裤裆,我吓得脸都白了,不对劲……我特么该不会撞鬼了吧?
一看手机,已经九点五十了,距离交班只剩最后十分钟,我连衣服都顾不上换,赶紧去办公室签到。
怀着一肚子疑问,我想借机向陈刚打听关于那个美女的事,从中午的谈话中,我确定陈刚应该了解不少那个女人的情况,可来到办公室后,里面却空空如也,一向准时的陈刚居然翘班了。
这小子,该不会故意躲着我?
我忐忑不安地签完到,抓着那把艾草下楼,来到值班室,老李早就走了,值班室的灯光很阴暗,越看越觉得它就像一个棺材盒。
我硬着头皮走进去,坐如针钻,好不容易撑到十二点,按照老李的吩咐,抱着那把艾草走到门口,用打火机点燃。
可能是太紧张的关系,打火机一直点不着,我手忙脚乱地摇了摇打火机,一点火,艾草”腾“一下烧起来了,蹿起的火舌将近半米高,把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烧完艾草,我心中缓过不少劲,我已经按照老李的要求做了,想来应该没事了吧。
我站起来,给自己点了根烟,打算回值班室,一脚跨进门口,觉得不太对劲。
我居然出现在了值班室外面!
定了定神,我转身,再次朝值班室大门走去,这回我特意留心一下四周,确定自己没走错,可往前跨出去两步之后,我发现还是站在外面。
值班室,进不去了?
我瞬间就愣在了原地,脊梁骨上冒出冷汗。
太奇怪了,值班室明明距离我只有不到十公分,这个距离,一脚就跨过去了,怎么越走越远,而且还突然转向了?
我越来越觉得这里不寻常,额头上的汗水就跟断线的珠子一样,沿着脸颊往下流。
愣了不知道多久,艾草已经烧没了,我把手上的烟蒂抛在地上,用脚狠狠碾碎,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邪,老子偏要走进去看看!”
我咬牙转身,又一次跨出了一步,这次跨得很慢,脚掌像踩着棉花一样,重重一脚踏进了值班室。
当确定自己进了值班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两天精神紧张,已经让我开始出现幻觉了,明明就没事嘛!
坐回椅子上,我回想自己来到大通物业这一个星期以来,发生的种种怪事,越想越觉得心里发堵,感觉怪怪的。
我正打算站起来,开窗户透透气,可视线盯着窗外,眼珠子却差点被吓凸了出来。
窗户外面,出现了另一间值班室,有个人正蹲在椅子上玩手机,穿着跟我一样的保安服。
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那间值班室的人也突然抬起了头,用同样错愕的目光看着我。
我看清楚了,这张脸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这特么的不就是我吗?
窗户内外,出现了两个值班室,而且坐着两个我,到底谁才是真的?
我两眼发黑,一头栽倒在椅子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
……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老李叫醒的,他手里端着一个破瓷碗,正朝我脸上洒水。
我马上站起来,刚想说话,老李就摆摆手,阻止了我,他将手里拿个泼瓷碗随手一丢,反倒问了我一句很古怪的话,“你小子不进值班室,大晚上怎么睡在这儿?”
啊?
我四下里一望,顿觉浑身冰凉,我特么在哪儿?我居然睡在值班室外面的荒地上!而且保安服也给人剥了,连鞋子也不在,脚上还穿着那双光秃秃的白袜子!
我撞鬼了,我特么一定是撞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