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城和齐夏的新婚之夜,有人欢喜有人伤心。
赫连璧换了一身性感紧身的衣服,驾着他那辆骚包的兰博基尼,狂飙到灯红酒绿的夜店里面,醉生梦死。
巨大的舞台上,一群穿着暴露的美女上演着艳舞,他却视而不见,烈酒不要钱似地猛往嘴里灌。
“帅哥,一个人多无聊,我陪你呀。”一位穿着低胸露背露大腿短裙的美女蹭到了他身上。
他眯着眼笑,将美女一把揽到自己腿上,暧昧地将唇凑到她的耳边,“好啊。”
美女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丰满的双峰在他胸膛上有技巧地摩擦着,声音柔媚噬骨,“帅哥,我们去酒店。”
他邪恶地笑,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箭步往外走,将她扔到了汽车的后座,自己也钻了进去。
“去酒店多没劲,不如就在这里。”自从爱上齐夏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乱来了,既然她不稀罕他,他又何必为了她守身如玉。
“好呀,人家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名贵的车里面试过那种事呢。”
女人就如灵蛇一般,爬上了他的身躯,双手灵活地在他身体上面移动摩擦,她伸出舌头,从他的锁骨缓缓往下舔弄,当她的头靠在他的腹部时,他突然抓住了她的头发。
“唔痛”女人痛苦地叫着。
他猛地一把将她推开,提起了裤子,冷冷道,“滚!”
女人愤怒地爬了起来,“你疯了吗?神经病!”
“马上滚!”赫连璧拉开车门,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扔了出去。
女人气得要死,还以为钓上了金龟婿,没想到碰到的是神经病,明明已经有了反应,还突然叫停,艹!
她对着兰博基尼骂骂咧咧半天,最后还不解气,从路边捡起一个空易拉罐,朝着汽车猛掷过去。
车窗紧闭,隔音效果非常好,赫连璧又烦躁地靠在座椅上,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报复性的小动作。
“靠——”他一定是疯了,为什么在关键时刻,他满脑子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的脸!他根本没有办法把那个粗俗的女人当成她!
他愤怒又暴躁地狠狠一拳砸在座位上。
清冷的月色下,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站在楼顶上。
夜风吹来,后面那道身影的长发,在风中飘散,她丝毫不在意,双目冷冷地注视着前方。
“咔嚓”开易拉罐啤酒的声音爆响。
朱雀急速迈步,几乎没看清楚她是怎么移动的,她已经站在北堂深的面前,冷声道,“你受了伤,不能喝酒。”
“闪开。”北堂深冷俊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她冷笑,“北堂深,你别忘记,答应过我的条件,三天之内,好好养伤,不能做傻事。”
他沉声道,“你的条件,不包括不能喝酒。”
“你这是耍赖!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朱雀怒了,她到底是招谁惹谁,好好的杀手,居然像保姆一样,天天跟着一个大男人,免得他不理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他眸光骤然一缩,似针尖一样狠狠扎入她的肌肤,他突然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纤腰,“你不如亲自试试,看我是不是男人!”
“放开,不要逼我动手!”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要不是见他受伤,她早已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甩出去!
他冷哼一声,倏然扔掉左手拿着的易拉罐,再度将左手往她腰间伸来,“不是要动手么,还等什么?!”
她想要爆粗口,冷艳的脸颊抽搐了一下,“这算什么,想要逼我出手?我不会让你得逞!”
她冷哼一声,身形突然急速一转,就像陀螺一般,眼看她就要转出自己的包围圈,北堂深厉眸一闪,长腿一扫,竟然向着她的腰部袭去,若是以往,朱雀必然会反身后退,再横扫回去,但是对象是受伤的北堂深,而且知道他故意激怒自己,就是为了逼迫自己与他过招,她才不会傻呆呆地出招。
她节节后退,他步步逼近,其实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数招,她眉头一蹙,再这么下去,根本就是无休无止了。
朱雀突然顿下身形,北堂深狠辣的拳头朝着她的胸口打来,他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停止动作,想要撤回招式,已经来不及,他猛地将拳头往旁边一偏离三公分,拳头擦着她的左肩膀滑了过去。
即便如此,他那一记重击,还是有七分力道砸在了她的左肩膀上,她几乎听到手臂骨折的声音。
她面容冷清,淡淡道,“回去吧,别让半藏大叔担心。”
朱雀转身就走,她的左臂不受控制地晃了晃,真的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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