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生锈的针头扎伤,我帮他处理伤口后,诊所没药水,唐有钱不放心,他既然不放心,我就提议,让他到镇上去,镇上的医院有药水。”
低头看着自己双脚的唐槐听到钟木木这么一说,睛眼一亮,里面掠过一抹讶然。
她没想到,钟木木会帮她说话。
钟木木怎么不知道唐有钱伤口是蝎子所伤呢?
看来,他们都觉得唐有钱很过分,才都帮她的。
彭家耀一听,快气晕了,可是又不敢指着钟木木骂,她还要到她诊所里抓清补凉呢。
每次抓清补凉,她都会笑眯眯地跟钟木木说改天拿钱来,可没一次拿的。
她不敢得罪钟木木,可是唐槐就不一样了。
“就算不是蝎子所伤,也是在你家伤的,医药费你得全付!”彭家耀瞪着唐槐气道。
到时候,她会让唐有钱把医药费说成是一千!
这个死丫头手头上有一千两,赔了一千,还有两百,饿不死她!
唐槐一听要赔钱,委屈地快要哭了。
她抬头,眼里含泪看着村长,“景伯,我真的没医药费赔给二伯,我也不知道二伯是不是故意扎伤讹我钱的,我更不知道,他会去我家偷存折……景伯,要是赔钱了,我和唐丽就没钱上学,我阿姐就没钱吃饭了……”
“阿爸,虽然偷钱未遂,但行为已经过激了,应该把小偷关起来。”景鹏道。
“就是,关起来。”舒语也赞同。
“谁说有钱偷钱的?有钱没偷钱!”彭家耀一听要把人关起来不由慌了。
她狠狠地瞪着唐槐:“你二伯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要偷你的钱!你这个死丫头,你是要冤枉你二伯吗?”
唐槐:“我也没说二伯偷钱。”他只是想偷她的存折而已。
村长沉着脸:“是不是偷钱,等有钱回来就知道了。”
“他肯定不会承认的。”景鹏道。
“可能我二伯真的不是去偷钱的。村长,等我二伯回来了,我再问他吧。”唐槐道。
“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是借钱给你二伯,就不会搞这么多事出来!”彭家耀指着唐槐骂道。
“唐婶,你这就不对了,唐槐的钱要留着读书的,她要是借给你们了,她哪还有钱交学费?钱是唐槐的,她爱借不借,借与不借她都没有错,你怎么能这样怪她呢?”舒语实在是看不过眼才开口说彭家耀的。
“这是我家事,舒语,虽然你男人是村长,但你也不能管我的家事。”彭家耀很不满舒语这样跟她说话。
“这不是你的家事,你口口声声骂我和阿妈是贱人,骂我是野孩子,骂阿妈是狐狸精,你还口口声声说我不是你的孙女,说我阿妈不是你的儿媳,这层关系,我们早就断了,我的事是我的事,你的事是你的事。”唐槐平静地看着彭家耀,“二伯回来,我要问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