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城大学的礼堂内,人头攒动,气氛和殡仪馆的完全不一样,唯一的共同点是,那波上午出现在殡仪馆的记者,他们又出现在了这里。他们是为安灿来的。
五年前,安灿和她的小团队开始运作灿基金,这是一个妇女儿童公益基金项目,其宗旨是帮助贫困妇女及其家庭,开展多种形式的妇女儿童帮扶救助。这些年,基金会主打的女性就业培训项目颇有起色。
冇城大学的演讲,是基金会早就对接好的。除了演讲,基金会的“新女性在线公益课堂”也将在今天推出。
安灿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新灿集团,对独立在新灿之外,并与新灿没有任何关系的基金会,她便有些难以顾及,好在基金会的秘书长陆玲玲很是能干,领着小团队做了不少事。对于有能力的人,安灿总是愿意给他们更多机会,相应的,也会给予足够的信任。
在新灿,安灿的做派向来高调,可是在基金会这边,她却低调得不像话。这场演讲,还是她第二次以灿基金理事长的身份出现在公众场合,第一次则是基金会成立那天。
说起来,基金会的成立,是源于安灿想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她把目光对准了帮扶困难女性。这件事,她本没有和于新商量,也无需和他商量。
没想到,他得知后,还挺为她开心的。他说,等时机成熟了,他想和她一起做这件事。只是,安灿怎么都没料到,这个所谓时机,它的成熟指的是他将从遗产里捐赠出五千万给基金会。
难道说,五年前,他就设想过这个结局?
或许,人们选择一条路,这路上,总是由无数偶然决定着必然。安灿经历的这些偶然,堆叠在一起,成为了今时今日的必然。
……
“安姐,放轻松。”礼堂后台,陆玲玲朝安灿走来。
穿着白色西装的陆玲玲,清瘦挺拔。她的栗色长发高高束在脑后,额前无一丝乱发。再看她的五官,说不上明艳,也不算动人,只透着某种清清淡淡的气质。这样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很专业,也很干练。
长相颇有些“禁欲”的陆玲玲,她的私生活确实也很简单。除了工作,她好像就没别的事情可以做了。或许,用世俗的眼光来看,这是个大龄未婚女青年,贬称“剩女”,可在安灿看来,这个女人分明活得恣意又洒脱,一点都没有被剩下来的意思。
有时候,安灿觉着陆玲玲是另一个“安灿”,略年轻些的,脱俗点的,未被卷入滚滚红尘的。
“我准备好了。”安灿脱下沉重的黑色大衣,顺手整理了一下短发,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只口红。
……
林一曼泡在浴缸里。这是一只双人按摩浴缸,只可惜,她从来都是一个人泡。
晚上,她把所有人都支开了,就想独自待着。今天上午,她的丈夫已化为一瓮灰,从此与她天人两隔,她必须提前适应这样的生活。明天是什么样,明天会怎么样,这些问题,她还未来得及细想。
当林一曼在客厅看到何夕时,林一曼有些诧异:“你怎么还没走?”
蜷在沙发里的何夕,她慌慌张张地把手机塞到抱枕下面:“我想陪陪你。”
隔着抱枕,手机里仍有动静传来,是林一曼和何夕都熟悉的女声。
林一曼眼疾手快,从抱枕下面拿出手机。
“我就是无聊,随便看看的……”何夕站起来,“把手机还给我。”
“嘘……”林一曼摇摇头,“坐下,好好坐着,我们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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