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确保贤王不是弯的,但叶琉璃却深深的怀疑二皇子是弯的,无论如何,以后二皇子绕着走就对了。
溱州夏至节就这么圆满落下帷幕,太子虽然假公济私的玩了两天,也真就是两天,第三天天不亮就走了。
这两天里,除了第一天叶琉璃陪着太子去了一趟文化园,便再没接触过。
文化节结束,太子也走了,叶琉璃和老朋友梅寒川相约在老地方,聚膳楼。
满桌菜肴,香气扑鼻。
玉兰玉珠以及唐莲也坐下一起用膳。
梅寒川道,“琉璃,你记恨太子殿下吗?”
“没啊,记恨他做什么?”叶琉璃道。
“听殿下说,孙公公将宫中某个传闻说给你听了,”梅寒川的声音顿了一下,“其实琉璃你也不用在意,宫中那种地方,什么古怪的传闻都有,例如什么井里爬出来女鬼,什么房梁上绕着冤魂,什么没祭厨神,御膳房的盐全部无味,根本信不得。”
叶琉璃笑道,“放心,我真没记恨太子。”不过也知道,所有传闻都不是空穴来风。
众人继续吃饭,聊了一些文化节的事,说起来收了八千多部稿子,远远超出叶琉璃的预计。
饭后饮了清茶,梅寒川道,“今日宴请你,还有一个原因——我要回京城了,短时间怕不会来溱州。”
叶琉璃一顿,而后抬起眼,缓缓道,“怎么说走就走了?”
梅寒川失笑,“我怎么就不说走就走?我也不是溱州人,如今前来只是为殿下办事,待事情办妥不就要离开?怎么,舍不得我?”
琉璃点头,“舍不得。”
这一次,却换成梅寒川十分意外。
南赵国女子多矜持,无论喜欢还是厌恶,很少直白表现,更何况是女子对男子说“舍不得”,一时间,梅寒川竟略有尴尬窘迫起来。
然而与其相比,叶琉璃却坦然,双目紧紧盯着梅寒川,“说真的,你是除玉兰玉珠外,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最重要的朋友。你与她们不同,她们是王府之人,对我好理所应当,但你却处在王府的对立面,所以你能对我好,真的让我意外、惊喜。”
叶琉璃的声音清脆,语调平静,就这么不急不缓,绝无暧昧。在其浅褐色的晶亮眸子中,只有诚恳和坦然,好似那些龌龊的私情是对其亵渎一般。
梅寒川心底有种暖流流过,淡淡一笑,声音温和,“你怎么就相信我对你好?也许这一切只是阴谋呢?”
叶琉璃摇头,“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我认为你对我好,就是对我好。”说着,端起酒杯,“梅公子,我敬你一杯,虽然别人都说男女之间没什么纯粹的友谊,但我却相信一定会有,祝我们友谊长存。”
梅寒川眼神闪了闪,而后也端起酒杯,“浮云一别,流水十年。”
随后,两人干杯。
一旁的玉兰和玉珠也是十分感动,玉兰眼圈红了红,也跟着喝了一杯。
梅寒川看着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一时间,房内气氛压抑,满是离别的伤感。
叶琉璃笑道,“哎呀,好好的弄得这么悲凉,咱们说点开心的事吧。”
“好。”梅寒川道。
“梅公子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叶琉璃神色突然沉重,好似面对天大的难题一般。
梅寒川严正以待,“你说。”
“你见过龙阳之好吗?”叶琉璃郑重其事地问道。
“”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梅寒川轻咳,“说实话,我只听过却没见过,我们南赵对这种怪癖极为排斥,不说别的只说在京城圈子里,若知哪人有龙阳之好,怕是再没人与其走动了。”
叶琉璃点头,而后扭头去问唐莲,“唐公子,你听过吗?”
“”唐莲一脸的尴尬,摇了摇头。
叶琉璃松了口气,“这就好,南赵国真好,基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