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贤王就这么彻底卧床不起了!
原本是装的,现在是真的!
王府某些老人这般叮嘱晚辈——看见没有,有事没事别说话咒自己,王爷就这么把自己咒病的,这叫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三天过后,四大美人的伤好了,但贤王却依旧躺在床上,连轮椅都没法坐,动一动就是刺骨的疼。
主院。
贤王的房间。
某人的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
“你们都出去。”冷冷道。
刚跑来报道的四大美人愣了一下,“王爷,小人是来伺候您的啊。”
“以后进本王的房间,你们就跪着走。”
“”
四人叫苦不堪,“王爷饶命啊,咱们四个又什么地方得罪王爷了?”
“没得罪,看见你们就心烦。”东方洌偷偷瞪了一眼四人完好的腰。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叶琉璃的声音,“让让,让让,好狗不挡道。”
四人赶忙从门口闪开,不知为何,自从闹出“狗公腰”一事后,他们对“狗”字特别敏感。
却见,一身水蓝色简洁锦缎裙子的叶琉璃手捧着一碗药,“王爷,该吃药了。”说着,来到床前,用勺子搅了搅的药汁而后轻轻吹了吹,“放心,今天的药一点都不苦,绝对不像昨天那么苦。”口吻却有种哄孩子的感觉。
东方洌垂下眼,“本王不信,太苦,不喝。”
“乖,喝一点嘛。”
“不喝!”
“喝完药给你糖吃。”
“不吃糖。”
“那你要怎么办?”
“喝一口药,你亲一下。”
“不行。”
“喝两口药,你亲一下,不能再少了。”
四大美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堂堂贤王和王妃讨价还价的景象,惊讶到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他们内心在呐喊——王妃娘娘别上当,王爷他在装呢!当年王爷喝药比喝水还痛快,就是有着黄连的药汤,眉头都不皱的一口喝一碗,怎么可能怕苦?
趁叶琉璃没注意,东方洌狠狠瞪了四人一眼,那眼神带着足够的杀意和威胁,让四人不寒而栗。
“王王爷,那小人就下去了。”貂蝉战战兢兢。
前一刻还满是杀意的某人,下一刻就换上了一张爱民如子的和蔼面容,柔声道,“下去吧,你们腰伤也刚好,最近一段时日多多休息。”
四人脊梁再次一凉,“是,王爷。”
四人心知肚明王爷的潜台词——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没事别来本王这里碍眼,滚开!
四大美人就这么乖乖的滚了,留下某两个人讨价还价。
最后,两人以吃五勺药亲一下的价码成交,贤王开始美滋滋的服药自不用说。
事情进展顺利,在印务局将话本运走的前两日,贤王府便得到秘信说,董家收买了两伙山贼,加之董家家丁伪装一共五十余人,准备劫杀运送话本的车队。
而在这前一天,西北铁悍军已派出几个分队将招安的宣传页投到大大小小的山贼窝里,更严厉声明——从前一切既往不咎、从轻发落,从今以后,若敢作奸犯科严惩不贷。
虽然两伙山贼被董家重金收买,实际上却只想劫财不想背负人命官司,如今整个溱州谁人不知贤王的手段?那可是将一个几千人的山寨活活烧死一个不留的杀神!
因为贤王府的招安,一些小型的山寨,手上人命不多的,早早下山接受招安。
一些多少背负人命的,还在观望。
很快,便到了印务局车队启程的一天。
这一日,贤王勉强能坐起,叶琉璃也在,两人却没像往常那样甜甜腻腻,而是各忙各的,都在焦急的等消息。
下午时,有兵士将消息送入王府,紧接着貂蝉入内,“小人见过的王爷、王妃娘娘,勤政楼有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