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锡的跟前,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膝盖,“有感觉了是不是?”
他点头,“从你上次扎完针,就已经有些酸麻的感觉。”
“所以只要我照着你的办法,继续施针,你早晚能站起来,就和以前一样?”她问得小心翼翼,却难掩话语中的颤抖和哽咽。
眸光璀璨,他勾唇轻笑,“是。”
温暖的手,抚上她的面颊。
四目相对,一个容色倾城,一个俊彦绝世。若说世间还有璧人,怎及眼前成双?
“平素还会疼吗?”她问。
眼底的光带着少许黯淡,他点了头,不愿瞒她,却又打趣道,“将你相府的好酒送我少许,我便不疼。”
“酒多伤身,等到我治好你的腿,便不许再喝了。”她起身,握住他的手,竟觉得有些濡湿。想来方才那一站,他费劲了所有的气力,只为给她希望,让她更安心。
重锡望着她的眸,笑得清浅,却也只是笑而不语。
如何能不喝?
怕是此生都戒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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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府。
萧东铭蹙眉,“你说什么?丢了?”
风烈颔首,“消息是这样说的,人和箱子都没了,不知去向。想必现在,太子殿下也在找这个人。”
“问心庵主簿李贺?”萧东铭揉着眉心,临窗而坐,“去找,无论如何必须赶在太子之前把东西找到。关键是箱子,至于人……能留活口自然是最好,不能留的话,就看着办吧!”
“卑职明白。”风烈点头。
此刻,多方势力都开始找李贺和消失的箱子,这可关系着朝廷诸位大臣的身家性命。
或触及贪污弊案,或触及卖官鬻爵,更有甚者,乃官官勾结的罪证。
皇帝最恨结党营私,若是证据确凿,只怕……不会手下留情。
拿到箱子,就等于拿到了朝廷的制动权。
风烈刚要离开,却听得萧东铭道,“辰宿近来如何?”
闻言,风烈蹙眉,“他……二爷该明白他的性子,禁足后便没了声音,反倒不哭不闹,有些……”
音落,萧东铭轻叹一声,拂袖走出去。到了院子里又顿住脚步,“那丞相府呢?”
风烈道,“上官姑娘时常从后门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何,马车出了相府,咱的人就会跟丢。”
“跟丢?”萧东铭不解,“为何会跟丢?”“不清楚,总是途中有变,等到咱的人回过神来,早就没了上官姑娘的踪迹。似乎在上官姑娘身边,总有人随时护着,不叫人轻易探出她的去向。当然,去一些耳熟能详的地方除外。去食为天,或者国寺,
急不会有人拦着。”风烈也是不解。
二王府出去的探子,算不得一等一的好,但是对付上官靖羽这样不会功夫的女子,算是绰绰有余的。
这其中……
萧东铭冷然,“这话为何早前不报?”
风烈瞬时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随即垂头不语。
“该死的东西!”萧东铭拂袖而去,“她现在在哪?”“出去了,还没、没回来。”风烈迟疑了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