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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着,不说话,而我也识相的没有再问,每个人身后都会一段谁都不愿提及的过去。
“哎,学生科到了。在一楼!”闻声我扬起头看着很高很高的教学楼,在二中里最高的就是这栋楼了。
跟曾素素打了声招呼,转过身就要去学生科那里找班主任了,谁知道这时候曾素素拉着我突然踮起脚在我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曾素素就已经跑到了大老远的地方去。跑到台阶那时她又回过头对我喊,“我找校长说要留级,校长不同意。所以我就做了这辈子做的最坏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帮我抢糖吃……”
我看着她小跑着的背影,恍然大悟,难怪会觉得她长的很熟悉呢,她不就是自己幼稚园的同桌吗?小时候她就喜欢扎着两条麻花辫跟在我的后面玩。
抬起手摸了摸刚刚被她亲的地方,上面还残留着温度。我怎么都想不到跟自己幼稚园同班的那个跟屁虫居然现在跟我是同一个学校。那她找校长要求留级是为了要跟我一起玩吗?而且还专门为了我留级了?
这算个怎么回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以后的日子岂不是一片光明?对于幼稚园的记忆我记的不太清楚了,也就只有曾素素才记得那么清楚。
收敛了一下情绪我每一间办公室去找,终于在走廊处找到了班主任,我们班的班主任是一个喜欢穿黑丝和红高跟鞋的青少年,听说班主任是二十出头,而且还是大学刚毕业过来实习的,比我们这些同学的年龄相差不是很远。
从正门走进去的时候,班主任是面对着门口的,而她今天穿着的又是包臀裙,她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包臀裙缩短了!只要有人从正门走进来都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包臀裙下被黑丝包裹住的风景。
我喊了一声,“老师。”
班主任因为在批改着作业,没有空抬起头,只是跟我说有话谈。我往班主任方向走过去,她上半身穿着的是V领紧身衬衫,外面是一件小外套。
所以我站在班主任旁边的时候,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不经意看到了她傲人的地方,弄的我一阵血脉喷张,忍不住把视线转移了。
“小刚,”班主任喊着我的名字。
“到,”没有上课的老师都没带扩音器,而班主任讲话又属于比较小声的那种,很难才听的清楚,“老师,请问你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班主任从桌子下面拿出一张凳子,示意我坐下来与她谈话。这近距离接触就是不一样,能清楚的看到班主任的五官,她长的真的很年轻,每一处都是水灵灵的,看起来弹性好像很好的样子,好想摸上一把。
“你跟黄力的事情林小雅同学都跟我说过了。”
一提到黄力我就抿了抿嘴,把不满都写在了脸上,我是不愿意提及这种事情的,一提到这事就等于提起了我那天在饭堂挨打的事情。
突然头上多了一股重量,只见班主任把手搭在我的头上,摸了摸靠近太阳穴的那块淤青,然后轻轻的给我揉着,问我,“疼吗?黄力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
其实这块淤青是刚刚被三中的同学打的时候留下来的伤,只是我现在不想说出来。班主任的手好暖啊,一直揉着那块淤青,我都感觉到受伤的地方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班主任见我没有说话,还以为我痛的厉害,又从抽屉里找出了一瓶药酒给我,她说让我把药酒带回宿舍去,痛了就拿出了揉一揉。我当时就想,能不能把班主任也带回宿舍?痛的时候直接让她揉一揉估计会好的更快。
“好,”我点头应了句,然后小声的问着,“老师,我打架了,你不骂我吗?”边说这句话我还边偷瞄老师的神色!按道理来说,我在饭堂被打了,老师应该了解过实际情况的。他应该知道我拿饭盒扣别人天灵盖的事情了吧!
班主任云淡风轻的说着,“你们都是刚开学,同学之间又不认识。然后容易起矛盾,加上又还太年幼,心火旺,一句不合就怒了起来。这些老师都可以理解。我是想调解一下你们两个的,毕竟我刚毕业出来实习就遭遇班上同学在公共场所打架事件,传出去对我的实习也不好。被校方知道了,你们就等于触犯校规,要扣处分的。”
正当我听的头昏脑胀,想要打断班主任讲的话时,班主任满脸沉重的看着我,好像跟别人打架是多么一件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学校,对不起家一样。